這是兩根大柱子,中間用紫色鑲著三個大字,讓人聽了文風喪膽,讓鬼看了渾身打顫就是——鬼門關!

這裡面來來往往的人都是有陰差接引的,更有一些遊魂野鬼拒絕到裡面,甚至有些想逃跑的,直接被陰差鐵鏈打的鬼哭狼嚎,有的甚至魂體直接死了。

到這裡的鬼魂都要經過幾站路,常聽人說黃泉路上不好走,黃泉路上無老少。

確實這樣。黃泉路上漆黑一片看不到日月星辰,看不到土地塵埃,也看不到陽關大路。

黃泉,指人死後所居住的地方。打井至深時地下水呈黃色,又人死後埋於地下,故古人以地極深處黃泉地帶為人死後居住的地下世界,也就是陰曹地府。

黃泉路,指人死時通往黃泉地府的路。正常死亡的人首先要過鬼門關,鬼門關是中國神話傳說中陰曹地府的一個關隘。

中國民間相傳農曆七月是“鬼月”、七月十五日(又說七月十四日是“鬼節”,過了這一關人的魂魄就變成了鬼,接下來就是黃泉路。

在黃泉路上還有很多孤魂野鬼,他們是那些陽壽未盡而非正常死亡的,他們即不能上天,也不能投胎,更不能到陰間,只能再黃泉路上游蕩,等待陽壽到了後才能到陰間報到,聽候閻羅王的發落。

在黃泉路上有火紅的彼岸花,這個大家應該都知道。

彼岸花是一般認為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

在那兒大批大批的開著這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又因其紅的似火而被喻為“火照之路”也是這長長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

人就踏著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

走過黃泉路後,有一條河叫忘川河,上有一座橋叫奈何橋。

走過奈何橋有一個土臺叫望鄉臺,望鄉臺邊有個老婦人在賣孟婆湯,忘川河邊有一塊石頭叫三生石,孟婆湯讓你忘了一切,三生石記載著你的前世今生。

忘川河,也叫“奈河”是地獄中的河名。“所謂奈河,其源出地府。其水皆血,而腥穢不可近。河上有橋,故名‘奈河橋’”。

橋險窄光滑,有日遊神、夜遊神日夜把守。橋下血河裡蟲蛇滿布,波濤翻滾,腥風撲面。惡人鬼魂墮入河中,銅蛇鐵狗任爭餐,永墮奈河無出路。

民間傳說:人死後亡魂都要過奈河橋,善者有神佛護佑順利過橋,惡者被打入血池受罪。

走出了黃泉路便上了望鄉臺,老話說,一到望鄉臺,遠望家鄉回不來。

望鄉臺又稱“思鄉嶺”,成了鬼魂遙望陽間的視窗和活人與死人聯絡感情的聖地。神話傳說中,進入地獄的鬼魂們可以眺望陽世家中情況的地方,有時也借指陰間。

人死後,“一天不吃人間飯,兩天就過陰陽界,三天到達望鄉臺,望見親人哭哀哀。”鬼魂去地府報到前,對陽世親人十分掛念,儘管鬼卒嚴催怒斥,還是強登望鄉臺,最後遙望家鄉,大哭一聲,才死心塌地前往“陰曹地府”。

下了望鄉臺一路前行,忽聽見一陣陣的狗吠聲,那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聽的人毛骨悚然。

狗和雞是陽間和陰間溝通的兩個很重要的媒介,狗可以看到陰間的靈魂發出叫聲,金雞報曉鬼魂就必須避讓陽光以免魂飛魄散。萬物生靈都是有自己的規律和法則的。

只見一群群的惡狗,目光兇橫,滿嘴鋼牙,皮毛鋼絲一般堅硬,向各路靈魂瘋咬過去,不撕扯掉腿腳是不肯鬆口的。

惡狗嶺和金雞山都是所有靈魂必須要過的兩道關,只有過了這兩道關才有資格擔任鬼魂。金雞山峰,兩道嶺,筆直的山峰就要一點一點的爬過去,形象的比如,就要從雞背爬到雞冠上,只有翻過這金雞山才能到達酆都城。

繼續向前,前方有一涼亭,亭內有有一口深井正冒出滾滾泉水,過了這裡便就到了陰曹地府酆都城。

這涼亭正是迷魂殿,冒出的泉水正是迷魂水,過了前方几個關口的靈魂,到達此地必須要飲這迷魂水,這樣才會能嘴吐真言,如實稟報陽間種種罪行,等候十殿閻王的審問。

同時喝了迷魂水,就是大羅神仙下屆,也難以還魂歸陽了。只有安安心心的成為鬼魂,等待發落。

就是我們所熟知的陰曹地府酆都城,走出了迷魂殿,便真正的進入了酆都城。

城門極其莊嚴,需要瞻望的行政單位。進入酆都城,裡面共有兩道城門,在二道門和頭道門之間有兩盞燈火高高懸空漂浮,卻紋絲不動。

一盞光亮無比,一盞昏暗黑沉。暗燈走下去進入了玉雕成的二道門。一進入二道門便看見了並排排列10座城門,一次排列著一殿至十殿閻王殿,每個殿堂門口都有陰兵把守。

這些都是一重一重天的,經過一種一種甜的篩選,最後能輪迴投胎到人了很少數,這時候在門口把守的那個迎賓好像看到了什麼,上來和領頭的人說上幾句話,他的目光時不時朝我這裡看過來。

最後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因為距離比較遠聲音很小,只能看到那個裡頭人直接讓陰差把手裡的鐵鏈直接交給那個門口把守的陰兵,我們兩個人自然也是落在了他手上。

我觀察他的面相有些困難,因為用不了體內的氣,那個人拿到鐵鏈之後,這著鐵鏈就把我們拉到裡面。

“等著,有人要見你們!”這個陰差把我們拉到一個屋子裡面,並沒有解開我們身上的鐵鏈,自己則是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有人開門了,進來的也是一個陰差,我這個人我看起來很熟悉,這不就是我前幾次招鬼差的他嗎,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他。

“我說過不久之後,我們會見面……”那個陰差看到我之後並沒有多少差異之色,反倒是臉上很輕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