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雲鴻修出現在這裡,我腦子靈機一動,好像想到了什麼脫口就問:“那師父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雲鴻修微微一笑,雙手往後一背道:“人家掛啞巴鈴鐺都在店門口了,我不得來觀看一下你小子打他們的臉嗎?”

原來雲鴻修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遠處觀看,直到我事情解決完之後,他才出現。

我尷尬一笑,想和師傅解釋一下門口那啞巴鈴鐺,他卻擺了擺手,說這件事他已經瞭解,這次也應該降降他的威風了!

雲鴻修停頓了一下,看著我還是欣慰,從他的話語中不可思議的,居然誇了我一句:“你這次做的還不錯!”

我站在原地愣了片刻,這種話居然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真是讓我意想不到,我被他這麼一說,臉色頓時一紅。

這時候又不知道從哪來傳來一個聲音,“行了行了,師徒兩個在這裡誇來誇去,族長這次的臉可是丟盡了!”

我四處觀看,愣是沒發現這個聲音從哪裡傳來的,可是師父好像洞察到一個位置,眼睛始終從那個位置沒有離開。

“下來吧!在那裡也看不長時間了!”師父對一個地方說。

沒想到那個地方還真有人,這讓我很是驚訝,他們這些人居然能夠把氣息收斂到這種地步,我居然一個都沒發現。

“程家主管程江見過羅長老!”那個人殺了之後自報了家門和我行了一禮。

原來這個人就是程家的,一般的主管都會和整個家族連姓,可以說是族長之下的親信,這個人我好像也見過,也就是在陸凌月開會大廳裡見到的那個人。

從他的話語中,我好像知道了什麼,又不敢確定,為什麼說他們程族長臉丟盡了?

“羅長老,我們族長已經知道這件事,既然事情到這一步,還請你去救救百歲!”

“族長說這件事是你們兩個年輕人的事,他不好插手,可是百歲現在遇到了危險,族長卻不可出手相救自己孫子。”

“百歲這孩子是整個程家的希望,這次主老說是他咎由自取,出來之後一定嚴加管教!”

這幾句話給我說的一愣一愣的,的確,一時半會兒我沒消化過來,從頭到尾捋順了一遍,才恍然大悟。

原來那個被我打塌鼻樑的娘炮,居然就是上一次和我搭好的那個程家老頭的孫子,我說怎麼看見那個戴眼鏡的這麼像一個人呢,合著他們就是一家子。

可一想想這就有些不對了,既然那個娘炮是程家族長的孫子,還是整個家族的命運希望,怎麼會不出手相救,反正是要我去救他?

這一個問題得不到回應,我就趕忙問一個關乎名聲的事:“要我去幫他也可以,那這場鬥法算誰的?”

那個主管不加思索道:“是,這場鬥法算你贏的。”

“長老要是不嫌棄,我可以做你的在場見證人!他們不會有任何意見!”這個主管怕我拒絕救那個娘炮,還在後面特意補充道。

聽到這裡,我連忙說:“怎麼會呢?您做我的在場見證人,還真是我的榮幸!”我表面上這麼說,可是心底裡卻呵呵一笑,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算盤。

這個主管要是不說剛剛那句話,我都差點忘了,在我們風水界這一行,行走陰陽道,有很多規矩,在一場鬥法中,必須要有身份的風水師在場見證人,時時刻刻觀察你一舉一動。

說白了這個見證人就是用自己的名譽來捍衛他,用自己的名聲來保證他人的人品。

當然,這個人的名譽一定要在風水界有多大的威望,底下的人才不敢說,不過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這個在場見證人居然是程家的人。

要知道那個娘炮是程家的孫子,這會兒他們家族的主管來給我做在場見證人,這不是明擺著和他對著幹嗎?

想到這裡,我腦子一糊塗,不知道他們程家有什麼小心思,明面上掛啞巴鈴鐺,暗地裡卻來做我的在場見證人。

不管他們有什麼心思,這時候我有點感激他們,如果這個主管今天要是不來做我的在場見證人,那麼就算我這一場鬥法贏了,也沒有人可以站出來作證,相當於是作廢的。

但是程家族長孫子叫什麼百歲的,可是有不少見證人的,或許有一些風水師早就知道那個娘炮的身份,一個個搶著不甘人後給他當鑑證人。

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那個主管就開始催促我,要帶我去那個娘炮案子地方,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這個地方被定為“怪譚水鬼”,也是麟城一個風景區,每天有不少的人前去遊玩。

據說那個地方有人落水,救上來之後已經沒氣了,這件事過去之後,有幾個膽大的人還喜歡到水底下探險,和結果都一樣,等被撈上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泡的腫大。

這件事被那一片的人傳的人心惶惶,因此,市局把這塊地方定為靈異案子,有一些相關部門的人來處理。

這次正巧落到了那個娘炮的手裡,本以為他可以大顯身手,裝逼一回兒,沒想到這次卻折在了那裡。

這讓我心裡也是有些不平,那個娘炮的實力修為沒有我高,但是咱倆相差並不多,即使他沒有什麼風水方面的天賦,也不應該會這麼快就折在那個水猴子手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