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著實是高。”戴沐白思索著沈孤鴻的話語,說道。

沈孤鴻把獨孤雁的小心思吃的死死的,不論她搞什麼小動作都難不倒他。

“大哥,”戴沐白左看右看,酒館裡現在只剩下他們倆了。

“怎麼了?”沈孤鴻搖晃著酒杯的手動作一頓,問道。

“你這麼厲害,能不能幫幫我啊。”戴沐白笑嘻嘻的說道。朱竹清被看的死死的他無從下手。

本來朱竹清就不鳥戴沐白,現在他們中間又多出了小舞跟寧榮榮這兩座大山。橫在了戴沐白艱難崎嶇的追妻路上。

沈孤鴻輕描淡寫間就將獨孤雁玩弄於鼓掌之中,這一點讓戴沐白看到了希望。

戴沐白縱逸花叢多年,看得出獨孤雁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正好朱竹清經常去找沈孤鴻,他正好借這一點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

“是朱竹清的事情?”沈孤鴻明白了戴沐白是什麼意思。

“對啊,原本她就對我愛搭不理的。現在又多出了寧榮榮跟小舞。我太難了。”戴沐白仰頭飲盡杯中酒,俊美的臉龐露出苦澀之色。

有種苦酒入喉心做痛的感覺。

“據我瞭解,她是一個固執的女孩。你這樣的表現只會讓朱竹清更討厭你。”沈孤鴻說道。

朱竹清這種女孩光是第一眼的感覺就讓人覺得拒人於千里之外了,硬貼是不可取的。

戴沐白從一開始就錯了。

很早很早以前,在星羅帝國的時候就已經錯了。

“那大哥你說我該怎麼辦,”戴沐白將酒杯扔到一邊,拿起桌子上的酒壺開始狂飲。

酒館老闆看到這一幕,暗自搖頭。

都是為情所困的年輕人啊,剛走了倆現在又來一個。

沈孤鴻思索片刻,道:“死纏著會適得其反,你現在還是老老實實安心修煉比較好。別忘了你們星羅皇室的規矩。”

這個說法很中肯,戴沐白現在這樣以後怎麼贏他的哥哥。

星羅皇室的規矩……戴沐白聞言臉色變得很難看。

輸了的人,是會被廢掉武魂的。

沈孤鴻說的沒錯,星羅皇室的規矩猶如一座大山壓在戴沐白的心頭。

朱竹清在努力修煉,而且進步神速。

自己也不能落下了啊,戴沐白仰頭咕咚咕咚喝完壺中的酒水。帶著一絲醉意說道:“大哥你說的對,她在努力。我同樣也不能輸啊。”

沈孤鴻好奇的看著微醉的戴沐白。

“贏了整個星羅帝國就是你的,不動心嗎?”

戴沐白靠在椅子上,自嘲一笑道:“那個位置,我沒什麼興趣。那樣的“家”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了,不如呆在這索托城來的自在。”

星羅皇室在戴沐白的心裡沒有什麼可留戀的,那種讓骨肉相殘的規矩不知道是誰定的。

在星羅皇室長大的戴沐白,對“家”的概念很模糊。

“所以你想要贏,只是不想被廢去武魂?”沈孤鴻淡笑道。

“不只這個,我也想要向那些人證明我不一定會輸。”戴沐白大聲說道,把一旁正在打瞌睡的酒館老闆嚇了一跳。

“有上進心是好的,加油。”沈孤鴻舉起酒杯,發現杯中的酒已經獨孤雁給喝光了。杯沿上只留下了一抹嫣紅的唇印。

對於朱竹清,沈孤鴻知道她的性格很固執。

這種人好的一點就是,性情堅韌一件事情乾的到底。

壞的一點就是撞了南牆也不會回頭。

夕陽灑在沈孤鴻的銀髮上,將他的長髮染成了紅色。

“老闆,沒酒了。”戴沐白見狀喊道,聊的正到興頭上沒有酒了實在不美。

“好嘞,小人這就去給您打酒。”酒館老闆答應一聲,站在身來就準備去酒窖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