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睜開眼睛,感受到自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抬頭看著沉睡的沈孤鴻。

他睡著了還是很平易近人的嘛,劍也不枕了。兜兜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滄浪劍。

回想起之前的一幕幕,沈孤鴻今天破天荒的把劍扔到了桌子上。

沈滄海的棺材板已經壓不住了。

說好的女人只會影響你出劍的速度呢?

看到沈孤鴻眼皮微動,兜兜知道他快醒了,閉上眼睛裝睡。

沈孤鴻睜開雙眼,低頭看著懷裡熟睡的兜兜。

他也是需要安全感的,自從沈滄海去世。就一直抱著滄浪劍睡覺。昨天晚上是他幾年來第一次沒有帶著滄浪劍休息。

“家人的感覺嗎?”沈孤鴻輕聲說道。

家人?耶!他把我當家人了。兜兜心裡竊喜。

如果兜兜知道沈孤鴻心裡拿她與滄浪劍比較。估計會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兜兜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睜開眼睛迷糊說道:“唔,早上了嗎?”

女人是很擅長演戲的。

沈孤鴻不知道情為何物,就連昨夜跟兜兜雲雨巫山的時候。他也不知道那是情還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

兜兜跟沈孤鴻這幾天的朝夕相處,讓她覺得沈孤鴻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

她自幼生活中索托城大斗魂場,那裡的人都有一種貪婪的慾望。索托城大斗魂場,以及勾欄之地。並稱為索托城兩個最大的銷金窟。

兜兜起初以為沈孤鴻也是那樣的人,貪婪好色。但沈孤鴻身上有一種她說不上來真實感。

剛開始她以為沈孤鴻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糟老頭。當沈孤鴻摘下面具那一刻,說出的那些話。她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疼。

枕著劍睡覺,自己一個人在大山深處生活。就連當山賊都是為了賺錢買魂獸續命。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能在深山老林裡活下來就已經是個奇蹟了。沈孤鴻做事很有原則,又好像沒有原則。就像她經常被沈孤鴻逗弄一樣,幾次暗示。沈孤鴻都像一個木頭一樣,兜兜還以為他在裝傻。

後來才真的發現,沈孤鴻真的不懂。自己是他第一個接觸的女性。

嘻,自己這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

兜兜伸出小手撫摸著沈孤鴻的臉龐,聲音中透露著慵懶與疲憊。

“下次不許這樣了。”

沈孤鴻不解的說道:“哪樣?”

手卻不老實的在兜兜身上亂摸。

兜兜輕輕打掉沈孤鴻作亂的手說道:“別鬧,我真的不行了。哪有你這樣的,第一次就開武魂。”

武魂?沈孤鴻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身上的變化。

為什麼會這樣?而且昨天晚上的狀態很奇怪,邪龍紋與邪眼都出現了。邪龍爪卻沒有出現。

而且那種狀態一點生命力都沒有消耗,最關鍵的一點是沈孤鴻發現跟兜兜睡一覺。

生命力不減反增,而且是爆漲。比吸取野豬王的血肉能量還要龐大。

兜兜的武魂是鴿子,聖潔純淨。對於邪龍來說可是大補之物。再加上初夜之血。邪龍可以說是非常滿足。

龍本來就是好色的,更何況是邪龍。簡直就是色中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