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大人,下官知道你的難處,可是魏國那邊的戰事等不得啊,常言道唇亡齒寒,魏國與韓國乃是兄弟之國,一旦秦國攻破了魏國的國都,下一個目標一定是韓國啊。”

“魏霑大人這次在挑撥秦韓兩國的關係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頭頂處傳了過來,張開地與魏霑同時抬頭看去。

只見甘羅正坐在屋簷之上,面帶冷笑的看著他們。

張開地心頭一顫,甘羅竟然不顧禮儀直接越過丞相府的防衛進入了府中,而且還將剛剛他們之間的對話全部都聽了下來,現在他想要再次辯解都沒有機會了。

魏霑額頭佈滿了冷汗,他悄悄躲在張開地的身後不與甘羅對視。

甘羅冷哼一聲,他直接從屋頂之上躍了下來,丞相府內的侍衛頓時全部都湧了過來,將甘羅給包圍了起來。

面對如此陣仗,甘羅不為所動。

張開地揮了揮手那些圍著甘羅計程車兵立馬便向兩旁散去。

只是手中的長劍依舊沒有放下,顯然是不敢掉以輕心。

甘羅心裡面清楚,這些人之所以還握著手中的長劍,是因為他悄無聲息的越過了他們的守衛。

在張開地的面前,他們已經犯過一次不可饒恕的錯誤了,如果在犯錯那將是帶來無法挽回的代價。

“魏霑大人,你何必躲在張相國的身後。”

甘羅犀利的目光直接洞穿張開地的身體,魏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挺直腰板道:“甘羅你不要以為本官會怕你。”

甘羅冷笑不已,質問道:“魏霑大人,本相併沒有對你做些什麼,你為何如此態度?”

“呸,甘羅你不要在本官面前裝模做樣了,秦國的狼子野心,六國之內眾人皆知,你來到韓國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阻止韓國出兵援助魏國。”

“看來魏霑大人背地裡說了不少本相的壞話啊!”

甘羅笑著將目光移到了張開地的身上。

張開地此刻的面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此刻他恨不得拿著針將魏霑的嘴給縫起來,他的這番言論直接將甘羅在大殿之上質問魏國是不是派使臣前來韓國尋求援助給全盤託了出來。

“魏霑住口。”

張開地一聲呵斥,事到如今事情已經演變成這樣的局面,為了保護韓國,他不得不做出選擇。

“甘羅先生是為了秦韓兩國世代友好相處而來的,魏霑你不得胡言亂語。”

“張相國,你你你。”

魏霑沒有想到張開地的臉色變得如此之快,他指著張開地又看了看甘羅,隨即便明白了過來。

“好好好,原來你們早就已經穿一條褲子了,怪不得韓王一直不願意出兵,還替甘羅招親,好、好、好、好。”

魏霑怒極反笑了起來,他有些失落的朝著丞相府外走去。

甘羅雙手環胸一副看戲的模樣,張開地悄悄握緊了手掌。

“張相國,下官一直以為你我本是一路人,現在看來是下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