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解決了麻煩,但是還是要搞清楚這個麻煩的來源究竟是出自哪裡。

他與焱妃待在這家客棧之時根本就沒有人來找麻煩,現在焱妃走了就立馬有人上門挑釁,這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公子宏全身的冷汗如同下雨一般流個不停,他的眼眸中透露著甘羅手中的氣刃。

眼看那柄氣刃離自己的咽喉越來越近,他立馬大聲說道:“是店裡的夥計告訴我的。”

“店內的夥計。”

公子宏話音一落只聽到一陣急促的逃跑聲從樓下傳了上來。

甘羅走到了欄杆旁向下看去,果然店下的櫃檯處的人影消失不見了。

“他為什麼只告訴你,而不是告訴典慶。”

“因為...”

公子宏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口。

“叱。”

鮮紅的血從公子宏的脖頸處流了下來,脖頸處的刺痛感讓公子宏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說,因為這家店的掌櫃是在下妻子的弟弟。”

甘羅眉頭一挑竟然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前不久剛打了公子宏後腳就住進了他妻子弟弟開的客棧,這運氣也真的是...

不過公子宏是魏王喜愛的男寵,既然是他的男寵怎麼會有妻子?

“你是在侮辱我嗎,在這魏國誰人不知道你是魏王的男寵,既然是王的男寵怎麼會有妻子?”

“在下絕沒有任何隱瞞,在下是成親之後進入魏王宮的。”

“你既然有妻子,為什麼還要侍奉魏王。”

“甘羅大人,我們身為臣子,有權利拒接王的要求嗎?”

公子宏的這一句反問,讓甘羅不免對他產生了一絲同情。

遠離妻子,受盡萬人唾罵侍奉魏王,原來公子宏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氣刃從公子宏的脖頸處遠離了些,公子宏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正欲站起身來,誰知道甘羅又把氣刃架在了他的脖頸處。

“你剛才說,已經派人到驛館知會了六國內來參加合縱長選舉的人對吧?”

公子宏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他微微點了點頭,道:“是的。”

“很好,那我就拿你的人頭當做見面禮送給來參加選舉的六國賓客們。”

“不,不,甘羅大人我求你了,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求你不要殺我。”

“不要殺你。”

甘羅苦笑了一番,“此刻如果是我在你的手中,苦苦哀求你,你會不殺我嗎?”

公子宏怔住了,他從甘羅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他張大了嘴巴,眼淚鼻涕不受控制的向下滴露,整個人的面色如同死灰一般攤倒在地。

在他還有一點意識的時候,彷彿聽到外面有嘈雜的腳步聲傳了過來,緊接著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也感覺不到任何痛苦。

“甘羅你跑不掉了,趕緊束手就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