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憂感覺是不是有跑路的必要了,剛來到煙雨閣,就意外的把人家的大殿給拆了,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薛長妧的身前,冷傲的氣勢一瀉而下,

“你,你要殺了我,才肯罷休…”

眼看著男人提著劍向她走來,還以為對方要殺掉她,薛長妧再不復剛才的狂妄之氣,反而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樣,

死亡的恐懼的裹挾著她,

比起陸離,這薛長妧從小生長在宗門中,被人前呼後擁,養尊處優的日子過多了,

甚至忽略了,眼前的男子,只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

“啪!”趙無憂再次扇在後者的臉上,

別說,手感還挺好的,

看著後者的呆愣的表情,

“你不是煙雨閣的天驕嗎,看起來也沒什麼了不起,在我看來,不過是個不好好修練,整天前呼後擁紈絝子女而已,你所享用的資源,不過是你的祖輩所積累的,比起陸離,你差遠了……”

“你………”

“我相信,如果陸離有你這樣的資源,她早就踏入了洞玄,你配嗎?”趙無憂的聲音冰冷,一字一句插入薛長妧的內心,

“胡說,你知道晉升洞玄有多麼難嗎,你根本不懂,洞玄是多麼強大的,你一個男人,怎麼會懂!”

洞玄很難嗎,趙無憂在心裡想了想,最近一段時間,有不少分神期的女人都拜倒在他的棒棒下了吧。

話到底,不是一個圈子裡的,

不說白龍敖雪,就是那頭蒼狼王永夜,估計都能把煙雨閣的分宗給滅掉,更別說這些小小的離合期修士,

在趙無憂的眼中,她們還不如殘廢的北冥月。

雪白的吟鳳劍猛的插在薛長妧的肩頭,對方痛哼一聲,

“男人男人,你口中的男人,是一個蔑稱嗎,如果沒有你爹,會有今天的你嗎!誰說男子不如女人的,以後,給我把嘴放乾淨一些。”

“你……”薛長妧氣惱之下,喉嚨一甜,一口鬱血噴了出來,而趙無憂則連忙抽出吟鳳劍,生怕後者的鮮血濺到自己身上,

有些厭惡的看了她一眼,

這一切,薛長妧都看在眼中,只覺得心中鬱悶萬分,無法言說。

他竟然嫌棄我,混蛋,

明明很多男人圍著我搔首弄姿,只為讓我多看一眼,

明明很多男人都託人主動與我提親,哪怕是做小妾。

“我們走……”趙無憂冷笑一聲,聽在薛長妧的耳中,卻像是在嘲笑她,急得後者臉色一陣發白,一陣發青。

…………

一個時辰後,

軟凰宮中,

薛長妧躺在一名老婦的懷中,臉色蒼白,斷臂已然接上,由白布纏饒著。

“祖奶奶,我好恨,我竟然敗在了一個元嬰期男人的手中,我不服。”

這時,有下人前來彙報,說是幾個少夫婿前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