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回不去沒有趙無憂的日子,

她怎麼也想不到,趙無憂會在最安全的皇宮,被人害死!

是皇后,還是德妃,還是其他的妃子,又或是宮外的人。

“淑妃,你醒來,醒來看朕一眼啊……”李芝青喃喃道,

任憑她如何呼喚,都改變不了床上男人已死的事實,他的身子都涼了,只是前者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而已。

“陛下,屬下查出了鳩酒的來源!”刀疤女匆匆忙忙趕來,半跪在地,就在剛在,她竟然在德妃的宮殿中,找到了鳩酒。

“是誰?”李芝青抬頭看去,

刀疤女恍然一驚,僅僅片刻的功夫,女帝的容顏,竟然蒼老了許多,彷彿一下子失去了精氣神,再也沒有那威嚴的氣勢,

“德妃!”刀疤女猶豫一下,說出口。

“徳妃,德妃……”李芝青輕聲唸叨幾遍,德妃可是二公主李紅霜的生父,在宮中,只比皇后低了一頭,

他和趙無憂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為何想害他?

如果刀疤女說的是皇后,她可能更容易接受一些,關鍵是,竟然是德妃,難道說,他整日吃齋唸佛,都是假象,實際上是心狠手辣之徒。

“你可去皇后的宮中探查了?”

“查了,屬下沒有絲毫髮現,但在德妃的宮殿,屬下發現半個瓷瓶的鳩酒。”

“好,隨朕去德妃那裡,另外你把紅霜也叫來,”

“是!”

………

踏入這詠鵝宮,便迎來濃重的燭香之氣,只見宮殿中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雕像,這都是德妃整天禮拜的神像,

“陛下,妾身冤枉啊,妾身根本沒見過那瓷瓶,妾身與淑妃根本不認識,我甚至連他的面都未見過,我為何要害他?”

德妃被影密衛抓住,見到李芝青,便哀嚎道,

“那為何鳩酒在你這發現?”李芝青端著半瓷瓶的毒酒,這瓷瓶就是刀疤女在德妃的櫃中發現的,

“妾身也不知道啊!”

“來人!把德妃打入天牢,聽候發落!”李芝青聽的心都煩了,這毒酒在你這發現,你只會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讓你解釋,又解釋不出來。

“慢著,母后!”

二公主李紅霜從急匆匆的趕到詠鵝宮, 見自己的生父被擒,便攔下所有人,

“皇命難為,殿下。”刀疤女恭了恭手,依舊按照女帝的命令,將德妃帶了下去。

“母后,你,你為了一個妃子,連,連你結髮數十年的夫君都不顧了嗎!你糊塗了!”李紅霜大怒道,沒想到,李芝青為了剛剛上位的那什麼淑妃,鬧的後宮中雞犬不寧,

她在東宮便聽到下人彙報,說什麼淑妃死了,女帝大怒,要肅清後宮,那淑妃不過是剛出名的妃子,難道,真就迷惑住女帝的心神。

“朕也不相信是德妃所做,朕會繼續調查,淑妃,他不是普通的妃子,是朕滿著你了,淑妃,你也認識,就是你所說的趙無憂,也是宛容……”

“什麼?”

李紅霜愣了愣,她竟然看到女帝哭了,說出此話時,眼中閃著淚光,

淑妃就是趙無憂?

“你且隨朕來看看吧……趙無憂,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