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不成會殺了你,快去!”虹犼甩了甩狐尾,

“我不去,夣羅心狠手辣,我害怕,我寧願去踏平人類的城池,”鬼魑跳下狐樓,跳上一頭變異屍的肩脖,隨著屍群遠去。

“相公,以後你就待在我的身邊,這夣羅,不知道打的什麼鬼主意。”

“嗯。”趙無憂點點頭。

在虹犼的身邊,她可以大膽的修行,不用擔心被其他人發現,每天用積攢的綠茶值兌換幾顆丹藥,修練的速度更是一日千里。

築基的修為穩固下來。

趙無憂曾問過虹犼,這修士與武者的區別究竟在哪裡,後者的回答是,修士歸根結底是吸收自然界的靈氣,積壓在丹田,金丹或者說是元嬰中,武者是煅練身體,內力與靈力並用,求得是一短時間內的爆發,

至於誰強誰弱,地修境的武者,相當於金丹初中期的修士,以趙無憂的修為,對付個先天武者,綽綽有餘。

“咦,我的褻衣呢……”趙無憂跟著虹犼來到灤州,這是人類原先居住的地方,隔夜醒來,他竟然發現院中晾曬的衣物,少了一件,

如果是當初的趙府,趙無憂肯定會懷疑是有女護衛,或是族中變太的族親,偷了他的衣物,畢竟,趙無憂青山鎮第一美男的稱號,曾流傳一時,有人慕名而來偷內衣的事情也發生過幾次,

可週圍沒有活人,誰會偷我的褻衣呢,趙無憂皺著眉頭,暗自苦惱,男兒家丟胖次的事情,怎麼可以同別人亂講。

“呦,官人,你怎麼心不在焉的,”虹犼步入院中,伸個懶腰,徐徐朝趙無憂走來。

“沒什麼,我的右眼皮一直跳,擔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趙無憂暗歎口氣,都到了灤州境內,他還沒打探到關於趙家的訊息,

外界都是死物,光陪在虹犼身邊,時間久了,也令人膩歪的慌。

………

與此同時,不知名的山洞中,血液順著李紅霜的身體流下,與另外三道血線匯成血泊,李紅霜眼睛微眯,血液沾到了她的眼睛上,結成了血痂,她的雙手雙腳都被釘住,

動彈一下,皆是無比的疼痛。

“哼次哼次,哼次哼次!”旁邊一神色巔狂的女子,將一粉紅色的褻衣,捂在臉上,不斷的喘著粗氣,

“哼次哼次,哼次哼次!”夣羅陶醉的抬起頭來,似乎吮吸到人間至味,木訥的臉上,嘴角開始微揚,漸漸再次化作巔狂的笑容,又帶著幾分急促,最後漸漸的化作了羞惱,

“告訴我,是什麼味道,告訴我,是什麼味道!”

與昨日的夣羅完全不一樣,那時的她乾淨,整潔,雖說不上漂亮,但卻有一番優雅從容之意,

今日的夣羅,身穿血紅色的破布褸衣,身上插滿不知名的鐵器,那血液,分不清是她的,還是李紅霜四人的。

她最渴望的,便是得到最激烈的刺激,找尋那丟失的感覺,

“明明應該是人間最美味的味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我聞不到!聞不到!”夣羅低垂下腦袋,如遭雷劈,彷彿喪失的生活下去的希望,癱倒在血地上,

“哼~次,哼~次。”這一次,呼吸的節奏慢了一些。

“死變太!”月憐低頭虛弱的輕哼一聲,順著流海看去,那喜歡虐待人類的死蟲子,不知從哪搞來一人類的褻衣,自我陶醉的捂在臉上,做出各種各樣令人作嘔的姿態。

月憐虛弱的聲音吸引了夣羅的注意力,後者看了看她,突然面露驚駭之色,宛如溺水將死的人找到了救星,急促的趴到月憐的腿上,

可憐惜惜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