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舒羽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氣,彷彿要把對鹿甄的怨恨全部都給宣洩出來。

鹿甄白皙的臉頰立刻變得紅腫,刺痛的感覺在她臉上蔓延。

她捂住自己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向顧舒羽:「你敢打我?」

「怎麼不敢打你?鹿甄啊鹿甄,你還盼著傅慎丞來救你,現在傅慎丞還躺在我們製造出來的溫柔鄉里快活呢!」一想到鹿甄會就此失敗,顧舒羽臉上的笑容便更加真切了幾分。

「什麼意思?」鹿甄的心裡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也沒什麼,也就找個整容成你樣子的人,造成你墜海失憶的假象罷了,你說一個失憶的人做什麼不能被包容啊?」顧清漾也跟著在旁邊說著,唇邊的笑意越來越深。

顧清漾懶洋洋的的聲音卻讓鹿甄聽完他說的話以後,猶如墜入冰窖。

「你,你們太過分了!」鹿甄氣得身體控制不住在顫抖。

失憶是解釋一切異常行為最好的掩飾,顧清漾和顧舒羽為了把她置於死地真是煞費苦心,竟然想出那麼陰損的招數。

「你就等著吧,畢竟我們認識那麼長時間,我不會讓你死得太慘的。」顧舒羽幽幽的說著,然後跟顧清漾在旁邊坐了下來。

鹿甄能夠從他們的動作知道他們是在等,至於在等什麼,鹿甄根本就不清楚。

漫長的過程讓鹿甄的心情逐漸變得有些緊張,不由得出聲問道:「你們究竟想幹什麼?要殺要剮給個痛快話!」

顧舒羽把她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得知鹿甄是開始急了,再也沒有先前怡然自得的模樣,她臉上的笑意反而更加濃郁了一些:「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嗎?」

鹿甄心裡不祥的預感越發的擴大了幾分,有些坐立不安,偏偏顧清漾和顧舒羽還是一副神秘莫測的模樣,讓鹿甄根本就看不透他們在想什麼。

「大伯,錢已經準備好了,都在這了。」宋懷推門而入,身後跟著的屬下把一個個皮箱給提了進來,幾個皮箱堆疊在了一起,看起來很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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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只憑著一個人是不能把錢給拿走的。

宋懷想著宋錦一把年紀了,還要去扛這個皮箱,就有些於心不忍:「大伯要不讓我送你過去吧。」

宋錦看了一眼面前的皮箱,並未拒絕宋懷,而是說道:「不用你送我過去,隨便找個人送我過去就好了。」

宋懷是宋家的繼承人,他作為宋家的長子,也要為宋家考慮,萬一宋懷出了點什麼事情,他沒辦法跟宋家的人交代。

「為什麼……」宋懷有些不解,他親自送宋錦過去豈不是更加有保障嗎?他不理解宋錦為什麼會拒絕自己。

「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再這樣,那我就自己開車過去!」宋錦板著一張臉,面上還帶著一股不容人拒絕的強硬。

「好好,那你跟著大伯過去,務必要保護大伯的周全。」宋懷指了指為首的屬下,把這個重大的責任交給他。

別看宋懷只是隨手一指,但是這屬下可不簡單,是宋懷培養的人當中身手最好的一個。

「明白了少爺。」屬下鞠了一躬,板直的站在宋錦的身側。

宋錦走過去拍了拍宋懷的肩膀:「要是我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宋家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

宋懷搖了搖頭:「大伯!你要和甄甄妹妹平安無事的回來!我就在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