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精神病院。

這是一家人才濟濟的醫院。

雖然現在天色已晚,但依舊是燈火通明,不時可以看到遊蕩的病人。

有的在討論物理化、有的在仰望星空、有的在思考人生的意義……

“對,就是這樣。”

“大力一點,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在一間病房中,接連不斷的傳來打擊聲,既有規律,中間還摻雜著某種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若望房間裡一瞧,可以看見一個黑衣男和一個禿頭正在毆打另一個靚仔。

那靚仔的身上有不少汙血,光著上半身。明明是個靚仔,卻面板鬆弛,給人一種垂垂老矣的感覺,更帶著一種不詳的氣息,彷彿是受到了神魔的詛咒。

他正一邊捱打,一邊噸噸噸的喝牛奶。。

而隨著禿頭與黑衣男慘無人道的毆打,靚仔身上的血跡漸漸消散,肌膚也變得精緻起來,整個人在朝著年輕態恢復。

這場毆打進行了十來分鐘左右,里昂揉著腰,擺了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

常雲傑趴在地上,驚異道:“這怎麼能行?我還沒有完全恢復,你們得繼續啊。”

“繼續個屁,這活太累人了。今天一天的運動量,比我一個星期的都還要多。”里昂抹了抹頭上的一把汗水道:“剩下的你自己恢復,也差不了多少,最多十天半個月就回復如初了。”

“不是吧里昂,我們可是摯友親朋,這點忙都不幫,你順手打兩下就是了。”

“說不行就不行,待會我還要和阿群進行文學交流,要留點體力。”

“你那是文學交流嗎?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常雲傑吐槽了一句,眼睛一轉道:“之前請你幫忙的那位朋友回大陸了,過段時間還要回來。據他所說,之前被你拿走的那東西,大陸上還有不少……”

“嘶……”一聽這個,里昂就有精神了,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我們既是同事,又是朋友,沒道理不幫你。對了,你朋友那東西讓他多帶點,我另一個朋友想看。”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靜圓和尚左看看,又看看。這兩個謎語人,說了半天也沒說清楚那好東西是什麼?

不過他知道這兩個傢伙不是正經人,故而也沒有多問。

緊接著又是五分鐘左右的敲打,常雲傑伸了個懶腰,總算是回覆如初了。

隊伍裡有個奶媽就是好啊,完全不怕受傷。

而且里昂這傢伙的手段,也就遠遠超出了奶媽的範疇。

所以……特異科不能沒有里昂,就像理塘不能沒有丁真。

“阿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弄的這麼狼狽?”靜圓和尚好奇的問道。

“有一半都要怪你這禿驢。”常雲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蛤,和我有什麼關係?”

“事情是這樣的……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常雲傑很快將前因後果一一道來,當然,一些無足輕重的事就不必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