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狸。”青竹喚道。

小狸一骨碌的爬起,窩在青竹身旁。

“小竹,你終於醒了。”

剛好一群人都擠在這裡,它沒機會過來,現在青竹都走了,它終於有機會過來了。

青竹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看著小狸。

“我昏迷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了嗎?”總覺得這三天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而且,昏迷三天,在別人身上可信,在在她身上卻值得深思了。

她的身體,不可能因為風寒發熱。

“沒什麼。”小狸的圓圓的眼珠輕微的動了一下,隨後鑽到青竹胳膊下,“小竹,我都擔心死你了。”

“是嗎?”青竹懷疑的看著它,應該是看著它嘴角紅色的糖渣。

“我怎麼感覺你過得挺歡樂的。”

被發現了!

小狸伸出爪子迅速將嘴角粘上的糖渣拿下,眨眨眼,示意青竹看。

青竹怒,“別把糖渣弄到床上。”

被逼著將糖渣扔出去又洗了手的小狸又矯捷的上床。

青竹掏出許燕戈給的信封。

裡面只有一張信紙和一串鑰匙。

鑰匙應是隔壁小屋的,青竹疑惑,把鑰匙給她幹什麼?

將鑰匙放到枕頭下面,拆開信紙。

薄薄一層信紙,密密麻麻寫滿了字,龍飛鳳舞的字看得出來已經很收斂,青竹一個字一個字的讀,還是有些不認識。

不過大概意思她已經懂了。

將信紙起,青竹又翻個面。

不再回來是永遠都不再來這裡了嗎?

青竹忽然感覺悶悶的。

好不容易有個知心的朋友,說不失望是假的。

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做的事,總不能一輩子都陪著她,就算是哥哥、姐姐和娘,都想去看更遠的世界。

青竹釋懷了,一把撈過小狸,“你什麼時候能再化形啊。”化形就可以去光明正大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