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想出頭,就一定會受到來自各種的刁難和打壓。王希堯不過是滅了賭坊,斬殺一個妖物,出了點風頭。

縣衙裡的稅銀不見,他就被盯上了。

李公甫疑惑道:“不是你?那會是誰?”

王希堯說道:“到底是誰?就要靠衙門去查。”

李公甫盯著王希堯,沒有察覺到絲毫破綻,覺得他不像是說謊。

無奈之下,李公甫只能回衙門。

……

縣丞說道:“李公甫,王希堯那小子你沒有抓回來?”

李公甫說道:“大人,沒有證據,衙門也不能胡亂拿人啊。我看王希堯不像是盜取銀子的人。”

縣丞說道:“沒有證據,可以先把人帶回來,再慢慢收集證據嘛。本官就不相信王希堯那小子是冤枉的。錢塘縣,只有王希堯一人有法力。”

懂法力的人,目前只有王希堯。但是懂法力的妖物,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衙門的銀庫大門不但上了鎖,而且還貼了門神畫像。

能突破這兩道防護,神不知鬼不覺把銀子盜走。賊人的修為肯定不一般。

銀子十有八九是找不回來。

一旦朝廷怪罪下來,他們都沒好果子吃。沒了稅銀,那可是死罪。縣令、縣丞、主薄,三位錢塘縣巨頭商議過,現在當務之急是推卸責任,找個背鍋的人。

李公甫眼珠子一轉,說道:“大人,王希堯的身份可不簡單啊。他是金山寺主持法海老法師的弟子。您知道,金山寺可是受朝廷供養……”

潛在意思,就是王希堯年紀雖然小,但是背後的靠山很硬。

真要栽贓給王希堯,說不定會惹怒法海。

金山寺,未必就怕了錢塘縣衙門。

縣丞心中也很焦急,一時間沒了主意。

縣丞氣急敗壞地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李公甫,你是本縣的捕頭,稅銀被盜,你有很大的責任。朝廷要是怪罪下來,本官的日子不好過,不過我會先辦了你。”

李公甫額頭上冒出了冷汗,連忙說道:“卑職一定會查到銀子的下落。”

……

李公甫帶著捕快們,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串,到處搜查銀子。

就他們這種“地毯式”搜尋,肯定是找不到銀子去向。

忙活了一天。

李公甫是飢渴難耐,回到家裡,大口喝了幾杯涼茶,心裡才爽快了點。

許嬌容說道:“是不是沒有查到銀子被盜的線索?”

李公甫問道:“稅銀被盜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徐嬌容說道:“現在整個錢塘縣,誰不知道衙門裡的稅銀被盜?相公,要是查不到賊人,會不會丟了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