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珊說道:“我說了啊。可是我爹說,小師叔你喜歡安靜,可能更想一個人回華山。畢竟來衡山城的時候,小師叔你也沒有和我爹孃一起趕路啊。”

來衡山城,和回華山,那能一樣嗎?

衡山城外,怕是已經設下了十面埋伏,正等著自己呢。嶽不群這一手借刀殺人玩得可真是溜啊。

王希堯冷笑了一下,眼中閃爍著凌厲的目光,暗道,想要對付我王希堯,可沒那麼容易。沒有了華山弟子們的照應,自己就回不到華山了嗎?

修行了這麼多年,比這一次更兇險的情況,王希堯又不是沒有遇到過。

最後還不是都化險為夷了。

嶽靈珊問道:“小師叔,我們什麼時候回華山?要不,我們在外面玩兒一陣子?”

王希堯點頭說道:“好。反正不急著回華山,咱們慢慢趕路便是。”

事到如今,王希堯也不打算去追嶽不群和甯中則他們了。

……

上午。

王希堯帶著劉箐和嶽靈珊出城。

不能避開嵩山派的眼線,那麼就光明正大離開。

劉箐要跟著王希堯學劍,自然就要一同前往華山。

街頭的幾個“小販”,見到王希堯上了馬車。為首的人立刻說道:“快,去通知掌門人,王希堯出城了。”

出城不到十里。

王希堯就進了左冷禪的包圍圈。

左冷禪這一次帶來的人不少,足足有五百多人。其中大半都是嵩山派弟子。其餘的是散修。他們每個人都蒙著面罩。

若五百人是青湖島的銀蛟軍,懂得戰陣配合,王希堯肯定是沒有一點活命的機會。

可惜,他們不是軍隊,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

真正對王希堯有著威脅的,是左冷禪和丁勉樂厚等內家高手。

嶽靈珊站在馬車前,大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一個彪形大漢說道:“我們乃是魔教東方教主麾下……”

王希堯嗤笑了一聲,打斷他的話,說道:“好啦。不要演戲了。話都不會說,真是貽笑大方。”

彪形大漢有點尷尬。

自己說錯話了?

左冷禪撤下面罩,上前就給彪形大漢一記耳光,憤怒道:“廢物。日月神教的人,不會說魔教,只會說聖教。你一說話,就漏了底細。都把面罩摘了吧。”

裝不下去,那就索性不裝。

王希堯說道:“左冷禪,你為了對付我,可真是煞費苦心啊。想殺我,就直說,我還敬你是條漢子,敢作敢當。可是你竟然偽裝成魔教的人。這樣的事情,你沒少幹吧?不管成功與否,都可以栽贓到東方不敗的身上。真是妙計啊。”

江湖之中的許多廝殺和血案,其實都不是魔教做的。是被人栽贓嫁禍。

東方不敗也是硬氣,不屑解釋。可能,他不認為江湖正道有資格讓自己來解釋。

既然大家都說是我做的,那麼就是我做的好了。

東方不敗怕被人冤枉嗎?會在乎別人的看法嗎?只有弱者,才會解釋,希望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