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祿山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自從母親死後,就是她最信任的人。

“我為什麼要放?”

安祿山露出淡淡的微笑,“他們能為樓蘭的事業添磚加瓦是他們的榮幸。”

薩拉愕然。

一向在她面前極為聽話的安祿山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但母親的願望是希望樓蘭的民眾安居樂業。”

薩拉認真反駁說道。

“嗯,所以你母親死了。”

“你什麼意思?”

薩拉猛然起身,問道。

“難道你還不懂嗎?”

到了這種地步,安祿山也就直接攤牌,“當年你母親不同意我使用龍脈,所以我殺了她。”

薩拉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最信任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殺母仇人。

“不用悲傷。”

安祿山陰惻惻笑道,“因為你馬上就要下去陪她。”

他伸出手,查克拉線牽引著手裡劍,交織成一片蜘蛛網,將薩拉籠罩。

從小被當做女王的少女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鳴人拔出閻魔。

一道風牆挺立。谷檠

所有的手裡劍倒飛回去。

“木葉的忍者?”

安祿山笑容消失,看著面前的四個人,“簡直是找死!”

他一聲怒哼,大殿上空陡然破開一道口子,只見滿視野的傀儡落了下來。

“先帶薩拉離開。”

水門注意到搖搖欲墜的大殿,連忙開口說道,“鳴人。”

“志微大叔,交給你。”

鳴人頓時把皮球踢了回去。

不等水門再說,他一劍刺出。

只見火焰瞬間填滿,將天空中的傀儡覆蓋,連一秒都不到,便盡數化為了灰燼。

在場的幾個人頓時露出恍惚之色。

“不可能!”

安祿山不可思議大叫。

他的傀儡採用的材質可是極為特殊,尋常的火遁連痕跡都不會留下,更不用說直接灰飛煙滅。

而水門亦是詫異。

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得出這火遁的威力絕對是個s級的禁術。

一想到十五歲就能掌握這等忍術,他倒是還挺自豪。

這麼看來他未來的孩子是個不亞於自己的天才。

鳴人不管他們的反應,手中閻魔又是一揮。

一道白色的劍光凝聚強大的查克拉,瞬間逼近安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