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

這可真的是他打得最莫名其妙的一場架。

地陸卻很難受。

有一種褲子都脫了就這的感覺。

錯失了一個上好佳的猴啊。

在佛教中,猴是特殊意義的。

所以他覺得很可惜。

但不管怎麼樣,還得繼續往前走。

“應該不會再出事了吧?”

圓市休總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像是一頭綿羊混入了狼群之中。

也是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外出逃亡。

以往沒怎麼見過忍者出手,現在發現確實很離譜。

但他倒是沒想太多。

忍者再厲害,也得保護他。

“不會。”

地陸搖了搖頭,說道,“忍界哪有這麼莫名其妙的事情?”

“主持,前面有一條河。”

最前面的忍僧忽然回報說道。

“一條河就讓你大驚小怪嗎?”

地陸微微皺眉,說道,“我平時是怎麼教導你們的?要有……”

“主持,這條河以前是沒有的。”

忍僧打斷了他的叨叨嘮嘮,說道,“就像是剛剛出現的。”

地陸頓感不妙,他和圓市休對望一眼,說道:“我去看看情況。”

他加快步伐,很快到了河邊。

只見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面寫著通天河三個字。

地陸左右看了眼,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真的涼氣。

因為河面結冰,溫度驟降。

但還沒到冬天啊。

詭異到他覺得自己的認知出現了問題。

身後的一行人也湊上前來,議論紛紛。

白沒有說話,他也搞不清情況,但眼神卻落在了鳴人的身上。

“不是我,不過也可以說是我。”

鳴人說了一句讓白迷糊的話。

不等他再問。

只見河面的冰層盡數破裂,一千頭鯊魚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