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揚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了這番話,每多說一個字,他都激動的向前邁一步,耳根也紅一寸。

似乎因為唐妙禹沒有任何回應,讓他更加急切,內心惶恐不安。

唐妙禹被他的話嚇得愣住了,她長這麼大,還頭一次被人當面表白,這幸福來得太過突然,她實在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而讓她更沒心理準備的事情還在後頭。

她的腰被一隻大手摟住,那大手正巧伏在她癢癢肉的附近,臉瞬間漲紅,下意識就要扒開那大手的主人,想看看那人到底是誰。

那人根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反到是將她拉入自己懷中,讓她背靠自己胸口,一手握緊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頭,不允她亂動。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發出輕浮的笑聲,語氣得意又帶著三分孤傲,「她不會跟你交往,你死心吧。」

這個聲音太過熟系,範敬謨竟然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她身後。

「又是你範敬謨!」這已經是第二次範敬謨打斷他和唐妙禹兩人了。

「是我。」範敬謨唇角微揚,得意的揚起下巴,「你跟人表白,也不見送人些禮物,太沒有誠意了吧。」

唐妙禹此時十分不自在,她不敢動更不敢掙扎,因為害怕自己一掙扎腰就會傳來瘙癢感,讓她忍不住想笑出聲來。

眼下的情況實在不適合笑,所以她只得呆若木雞的僵立在範敬謨身前,恨自己癢癢肉長得不是地方。

「表白而已,如果唐妙禹肯答應,她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劉思揚看向唐妙禹的視線似乎太過熱烈,讓唐妙禹有些想逃避。

「那真是可惜,唐妙禹已經先答應我了,她現在正和我交往。」範敬謨握住唐妙禹腰的手忽然緊了一毫,怕癢的唐妙禹立馬打了一個寒顫,狠狠的掐了一下範敬謨的手背。

「我才沒有跟你交往,趕緊把你的手放開!」t.

她呼吸急促,想要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間弄下來,他卻似乎知到她的命門一樣,時不時就輕貓淡寫的撓一下她腰間的癢癢肉,讓她頭皮發麻,險些發出羞恥的聲音。

似乎是看出唐妙禹現在處境困難,劉思揚伸手指向範敬謨。

「範敬謨!你鬆開唐妙禹,沒聽到她說沒跟你交往嗎?你別以為自己有權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你現在的行為跟一個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別?!」

範敬謨冷笑一聲,將握住唐妙禹腰間的手鬆開,換成用胳膊攬住,彎腰低頭嘴唇貼近唐妙禹的耳畔,像是在跟劉思揚說話卻又像在跟唐妙禹說:

「地痞流氓算什麼?要是她敢不聽我的話,我還會用更卑鄙的手段對付她,她依舊拿我沒辦法,只能受著。」

如同魔音環耳唐妙禹一時暈頭轉向,聲音魅惑不說,她耳畔甚至能夠感覺道他口腔噴湧出來的熱氣,一個寒顫恨不得打出八瓣來。

處在那種環境下的唐妙禹,只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