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笑了笑,直接開口道:

“自然是為了利益爭端。”

“什麼利益爭端?”成心眉頭微皺。

可是男子卻是笑著開口道:

“這是你的第二個問題嗎?”

“啊。”

成心沒想到男子就這樣簡單的回答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而一旁的紀梔也是給成心腦袋上打賞了一個大大的“板栗”。

“讓你想好再問。”

成心只得揉了揉腦袋,隨後真的是沉思許久,才繼續開口道:

“花谷駐羽鄰城的主理人尹鶴敬,在此次事情中,是否和趙家有什麼異常來往。”

男子先是將手中書冊放下,這才開口道:

“花谷和趙家在這羽鄰城內,算的上是除了城主府以外、實力最強的兩方勢力了。而尹鶴敬身為花谷駐羽鄰城的主事人,自然與趙家有著來往。”

可是成心卻是搖了搖頭道:“田先生應該沒有聽清晚輩的話,晚輩說的是,尹鶴敬在這次麻方山事件中,是否與那趙家有什麼異常的來往?”

聽見成心這樣說,男子也是輕挑了一下眉頭,停頓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開口道: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就在麻方山出事的前一天,尹鶴敬獨自一人去往趙家府邸,申時入府,直到午夜子時才離開,至於談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男子話音落後,成心與紀梔隨即相視一眼。這尹鶴敬,果然有問題。

至於這第三個問題,成心也是已經想好,接著開口道:

“趙家這次發難,是不是僅僅只是因為密焦石石礦?”

男子目光直視成心,良久後,才緩緩開口道:

“此事我也不知,不過據我推測,應該不是。”

三個問題已經問完。

而紀梔和成心此時心中,也已經有了大概輪廓。

紀梔再次對著男子施了一個萬福,道:“田先生,恕紀梔不能在此久留。”

男子只是點了點頭,道:

“替我向貴谷谷主問好。”

成心也是對著這男子一拱手,隨即跟著紀梔離開。

直到兩人離去後很久。

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不動的男子,突然扭頭看向窗外,似乎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與人說話:

“我是不是說的有點太多了,畢竟這趙家,可是送了如此難尋的東西給我。”

男子話音才落,便看向自己身前桌面上的那本書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