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百四十七章 成心的目的(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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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韶思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焦山路的到來。
這焦山路所在的亙峰門,同樣也是屬於萬獸王朝的靈師勢力,而亙峰門與匯騰所在的塵黃閣,實力不相上下,都是屬於王朝境內的一流宗門。
焦山路先是看了一眼白韶思,隨後又將目光看向似乎受到了什麼無形壓制、一直在原地不動的王飛田,方才還略帶笑容的臉上,突然流露出一抹殺意。
“王飛田,你可真讓老子好找啊!”
這焦山路說著話間,手掌一翻,一把血腥兒味極濃的短柄開山斧,被其握在手中以後,便朝著那王飛田徑直走去。
“你想幹什麼!”
白韶思眼神也是一凝,腳步橫移,直接擋在這焦山路身前,那柄劍身雪亮的長劍,也是隨即出現。
“我想幹什麼?”這焦山路發出一聲輕笑,隨後怒喝道:“王飛田連殺我兩名亙峰門門人,這仇你說我報不報?”
“白韶思,你最好把路給我讓開,匯騰這傢伙忌憚你爹的身份,但是老子我可不怕,你火鷲城的手再長,難道還能伸到我亙峰門頭上不成。”
白韶思看著一臉殺意毫不掩飾的焦山路,也是臉色凝重。
自己在和王飛田還有江於會合之前,確實聽王飛田說過,他曾搶奪了幾個落單的亙峰門門人玉牌,但是王飛田卻沒有告訴自己,他竟然連人都殺了,而且還是連殺兩人,怪不得這焦山路如此憤怒。
不過儘管王飛田做了這事,但她也絕不能坐視不管,就算不提王飛田所在的猿劍門處在火鷲城的管轄範圍之內,最重要的是,一旦失去了王飛田這個戰力,難道自己就真的能夠在這危機四伏的風墟之地裡,獨善其身嗎?
眼見白韶思仍舊擋在眼前,這焦山路也是橫眉一豎。
“白韶思,我再說一遍,你到底讓不讓開!”
可是白韶思並沒回話,只是搖了搖頭。@*~~
“既然你執意如此的話,老子也不介意讓你知道知道,這裡是風墟之地,可不是火鷲城!”
焦山路話音才落,那持斧手臂輕輕一揮,身後亙峰門門人中也是分出兩人,一人與焦山路一同靠近白韶思,至於另外一人,則是朝著江於逼近。
看此情形,這焦山路的意思恐怕是想要先將白韶思與江於兩人解決以後,再向那積怨更深的王飛田出手。
既然戰鬥無法避免,那便先下手為強!白韶思索性也是心一橫,手腕輕抖,手中那柄劍身雪亮的無柄長劍隨即發出一聲顫鳴。
白韶思身形一動,手中長劍直指焦山路!
雖然江於在進入這風墟之地前,境界終於有所突破,此時的他已經是化氣境中期,但是他這個化氣境中期,在這強者如雲、甚至說法地境靈師都是有些不夠看的風墟之地裡,他這個化氣境中期,太過稀鬆平常了。
既然白韶思已經出手,江於隨即也與那名亙峰門門人戰在一起!
匯騰看著這兩方勢力的激戰,臉上表情淡然,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雖然亙峰門的出現,打亂了他原先的謀算,但是他也沒想到,焦山路這一來就找上了白韶思。
而看著以一敵二的白韶思,匯騰嘴角也是浮現出一抹古怪笑意。
儘管白韶思背景再深厚,但是她的真實境界也只有法地境前期,雖然一身所習所練皆為上上之選,但又因為如此,白韶思根本沒有經歷過那必死之戰的考驗,所以其戰鬥力,自然要大打折扣,尤其是她對上的焦山路,此人一看就是歷經過刀山血海、一路摸爬滾打過來。
這焦山路劈向白韶思的每一斧,不僅力道極大,而且角度刁鑽。最重要的是,這焦山路的境界,不止與白韶思同境,而且那與焦山路一同對戰的那名亙峰門靈師,實力也是極強,此人雖然沒有到達法地境,但是其周身散發的靈力波動,距離那法地境,也只是一步之遙而。
已。
以一敵二的白韶思,縱使萬分小心,但終究還是露出了一個破綻,被焦山路以斧柄重重杵在左肩處,連連後退了數十步,最後才勉強止住身形。
“白韶思,你要是再不讓開的話,下次砍在你身上的,就不是斧柄了!”
看著被自己一斧逼退的白韶思,焦山路始終還是有所顧忌,雖然自己嘴上說著不怕白韶思父親,但是那人畢竟是一城之主,尤其這個一城之主,還是曾經身為超級王朝的萬獸王朝的一城之主!
眼見白韶思不回話,只是將手中長劍橫持,焦山路心中也是來了脾氣,他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就算自己不能對這白韶思狠下殺手,那他也得讓這個從小生活在溫室下的女人,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疼!
可還沒等焦山路再次出手的時候,江於和另一位亙峰門門人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江於以初入化氣境中期的實力,顯然不敵那名化氣境後期的亙峰門靈師,先是被後者將手中兵器挑飛以後,又被後者手中靈器將手臂劃破,最後直接被一腳踹在了小腹處,整個身形直直向後倒飛了出去。
而摔在地面上以後,江于都沒能立即起身。
那名亙峰門的靈師,似乎也沒有放過江於的打算,腳步一踏,再次朝著江於衝去,手中靈器光芒湧動,直指江於喉嚨。
可是已然受傷的江於,怎能抵擋這亙峰門靈師的這一擊,白韶思見此情形,也是想要前去救援,但自己才踏出一步,就被那焦山路擋在身前:“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江於看著愈來愈近的亙峰門靈師,儘管想要反抗,也是有心無力。原本自己就曾受到兩名亙峰門靈師的圍攻,如果不是運氣好遇見了王飛田,恐怕自己早就死在了那片密林裡,如今王飛田被困,白韶思也可以說是自身難保。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的自己,已無再戰之力。
“只能到此了嗎?”
江於輕捂著胸口,眼神黯然。新傷帶動舊傷,此時每一次呼吸,體內都是刺痛不已。
那亙峰門靈師眼見江於周身湧動的靈力竟然漸漸平息,還以為是後者知道死亡將近,放棄了反抗,隨即也是發出一聲嗤笑,但攻勢卻沒有絲毫減弱。
可就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