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算是那些大宗門的嫡傳弟子,我想也不過如此了吧,像你這樣的苗子,絕對當的起天才二字。”

聽見宮裝婦人如此誇讚自己,成心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宮裝婦人繼續道:

“話,本座只說一遍,至於你要不要答應,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成心此時面色凝重。如果不答應,看來這婦人也不會幫自己去找沙五迢。而且如果不透過她去找沙五迢,恐怕自己就算在這扶甲王朝再待幾個月,也絕對找不到沙五迢,更別說救齊飛吼了。可如果答應的話,自己就要代表花谷參加宗門大比,這不就相當於自己變相的加入花谷了嗎。

怪不得這婦人對自己提出要以造化高階的金色長戟交換,都無動於衷,看來也是看中了自己的潛力。

可是齊飛吼此時還在天符門的手中,自己在這猶豫一刻,齊飛吼就會多受一分罪。

想到此處,成心緊緊一咬牙。代表花谷就代表吧,只要這婦人真的能夠幫得上忙就行!

成心隨即不再猶豫,先是對著這宮裝婦人一拱手,隨後沉聲道:

“既然谷主大人如此相信晚輩,晚輩定當竭盡全力。”

看見成心答應的還算果決,宮裝婦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揮手,一個玉牌直接飛向成心。

成心雙手接過玉牌,宮裝婦人繼續開口道:“口說無憑,萬一你以後回到大雲王朝,隨便找個什麼地方躲起來,本座總不能再去大雲王朝抓你吧,雖說本座不介意,但是也太過費事了一些。

你手中的玉牌,是我花谷的百花令。只有入我花谷諜譜的門人才能夠擁有,你將一滴鮮血滴入其中,就代表著你同意入我花谷擔任客卿。”

“谷主大人,我……。”

成心看著手中玉牌,可才開口,就被婦人直接打斷,宮裝婦人笑著道:

“本座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想說你身為雲安學院學子,在未得到學院長輩的允許之前,不好擅自加入別的宗派。不過你放心,只是擔當一個閒職客卿而已,又不要你為我花谷做什麼,所以自然也不享受花谷月俸。

而且你既然以後要代表我們花谷去參加宗門大比,起碼要有個我們花谷的身份。”

既然宮裝婦人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成心只得點了點頭,隨即右手大拇指略微彎曲,其上環繞一絲金屬性劍意靈力,朝著右手食指狠狠刺去,自己的食指拇肚,頓時便裂開一個小口。

成心擠壓食指,朝著手中玉牌之上擠了一滴嫣紅鮮血。

鮮血剛落在玉牌牌面,便緩緩流動起來,這滴鮮血彷彿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被拉成一條極其纖細的血線,這條血線在玉牌之上交叉纏繞,最後形成一道複雜花紋。

就在這花紋徹底形成的同時。

這玉牌通體突然泛起一抹鮮豔紅光,而且這股光芒竟越來越盛。

成心盯著玉牌牌面,發現自己那滴鮮血所應形成的花紋,在光芒愈發璀璨的時候,竟慢慢消失,似乎是被這玉牌給直接吸收。

而此刻那坐在花木寶座上的婦人,看見成心整個臉龐都被玉牌所發出的光芒照映地通紅,不由得輕挑眉眼。

她沒有告訴成心的是,這名為百花令的玉牌,不僅僅是花谷門人身份的象徵,而且還有一個功能,就是能夠根據持令者的血液,簡單的檢測一下這人的血脈強度。

因為血脈強大往往也代表著肉體淬鍊也是極為出眾。

她沒想到,吸收了成心血液的玉牌、所散發的光芒,竟然如此強盛。

待到手中玉牌光芒慢慢褪去以後,成心這才將手中玉牌收起。

宮裝婦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事情已畢,你可以下去了。”

成心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朝著宮裝婦人一拱手,道:

“谷主大人,那我師兄的事?”

宮裝婦人只是擺了擺手,道:

“既然已經成了我花谷的客卿,就不要左一句谷主大人、右一句谷主大人的叫了,你直接叫谷主便可,把大人這兩個字去掉,聽起來怪怪的。”

成心只是稍作猶豫,便恭敬道:

“是,谷主,成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