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著黑袍,面容俊逸,一對劍眉極長,呈現不怒自威之感,惹人注目。而女子雖然臉覆面紗,但是面紗輕薄,可以隱隱約約看出面紗之下絕色容顏。

紫袍老者只是擺了擺手,示意兩人不用如此多禮。隨即看了一眼那名虛符印最先破碎的白衣少年,開口道:“回宗以後,自己去天符塔領五道魂壓。”

“啊?五道?”

白衣少年雙眼猛然睜大。

“嫌少?”

紫袍老者只是眉眼輕抬,繼續道:

“那就再加五道。”

“不少,不少。弟子知道了。”

白衣少年連忙擺手,雖然一臉不情願,但是隻能連連點頭。再繼續說下去,可就不止十道魂壓了,看少年一臉齜牙咧嘴的表情,估計這魂壓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理會白衣少年此時的一臉怪相。紫袍老者又看向那幾乎快要堅持到最後的一男一女,輕聲道:

“你兩人回去以後,也各領兩道魂壓。”

兩人幾乎同時對著紫袍老者拱手一禮,開口道:

“弟子遵命。”

紫袍老者看著眼前的三人,臉上也是浮現出一抹笑意。

雖然自己對這三人嚴厲了些,但是如果是那平庸之人,根本不值得自己親自出手,構建符文陣法,一點一滴打磨三人境界。

而面前的三人就算在自己宗門裡的年輕一輩中,也是屬於那種天之驕子、宗門希望的存在,不然也沒有資格能夠跟隨自己來到這扶甲王朝參加鑑寶會。

那名年齡最小、也是最先支撐不住自己陣法壓迫的白衣少年,現在不止境界達到了化氣境中期,而且符印修為也是極深,不僅已經可以施展出七品虛符印,而且還可以畫出品相極為不錯的五品靈符籙。

至於黑袍青年和臉覆面紗的青衣女子兩人,則是更加優秀。兩人不止都是化氣境巔峰,而且虛符印和靈符籙的修為皆是九品水準。就算在自己宗門之內,也絕對可以稱得上年輕一輩的領頭人。

紫袍老者此時輕輕揮手,散去那道幾乎籠罩整間房屋的符文陣法,隨後才輕聲開口道:“這次鑑寶會,你們各自的師父可有交代些什麼?”

紫袍老者話音才落,這面前的三人皆是表情各異。

良久後。

還是那名黑袍青年率先開口道:

“回師叔的話,師尊只交代一切謹遵師叔法旨。”

那臉覆面紗的青衣女子和那白衣少年,也是相繼回答,不過表達的意思都和那黑袍青年差不多。

紫袍老者只是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開口道:“謹遵什麼法旨,你們三個小白眼狼,我就知道從你們仨嘴裡也問不出什麼話。”

說到此處,紫袍老者搖了搖頭,隨即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只是輕輕抬手,身前空氣便泛起微微漣漪。

兩張通體淡黃的靈符籙,便憑空出現在漣漪處。

紫袍老者伸手輕揮,兩張靈符籙,便分別飄向那黑袍青年和青衣女子身前,道:

“千更,橙青、你兩人看看這兩張靈符籙的優劣。說來給我聽聽。”

“驅邪符?”

那名身著黑袍的青年,在紫袍老者話音落後,只是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這張靈符籙,觀察了一下符籙之上的符線走向,便直接出聲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