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見那黃衣青年一幅自來熟的模樣,便一屁股坐在黃衣青年對面,開口問道:

“正好,你既然來找我了,我就不妨問問你,我看你身為靈師,不會連一些金靈幣也沒有吧。”

“唉,都怪我平時太過正義,內心太過善良,路見不平,必須拔刀相助。大兄弟,你別看我現在臉色紅潤,精神良好,但是我可以偷偷告訴你,其實我有傷在身……。”

黃衣青年侃侃而談。

成心對這黃衣青年說的話,自然不信,不過成心既然主動現身替這人付錢,肯定不會無緣無故。

“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成心看著一臉嬉皮之意的黃衣青年,開口問道。

黃衣青年將手中茶杯放下,猛的一拍腦袋,對著成心一拱手,開口道:“光顧著與大兄弟你說話,我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玄大。”

“在下陳摯。”

成心也朝著那自稱為玄大的青年一拱手,開口道。

“玄大兄,是大雲王朝人士?”

成心接著開口問道。

“不不不,當然不是,我家還在南邊。”

玄大眼神有些飄忽不定,開口道。

“方才玄大兄拿出的那塊圓牌,在下有些眼熟,不知可否再讓在下一觀。”

成心開口詢問道。

“當然可以。”

玄大直接從懷裡掏出那塊圓牌,遞給成心。

成心接過後,手指細細摩挲這圓牌表面,雖然表面上仍然不動聲色,但是心中卻是疑惑不已。

這圓牌,果然是雲安令!這名為玄大的黃衣青年明顯不是雲安學院的人,怎麼會擁有這雲安學院內部人員才可以擁有的雲安令。

成心將那玉色圓牌放在桌面之上,手指輕抵牌面,笑著開口道:玄大兄這塊圓牌是在哪得到的?”

聽到成心發問,玄大挑了挑眉毛,看著那桌上圓牌,開口笑道:

“這塊牌子啊,我也忘了什麼時候得到的了,只不過我見這塊圓牌材質不錯,便一直留在身邊,大兄弟你要喜歡,就送給你了。”

成心見這玄大一臉表情不像說謊,而且這玄大隻有練身境的實力,應該不是透過搶奪而來的,畢竟雲安令,只有學院內部,老師級別以上的人員才能擁有。難道真是誰不小心外出時將雲安令丟了嗎?

想到此處,成心隨即也就不再多想。看了一眼仍在喝茶的玄大,淡淡開口道:

“玄大兄,我有些乏了,想要休息一下……。”

“別啊,你我兄弟一見如故,剛才兄弟你替我付了錢,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

玄大看成心想趕人,急忙開口道。

可是成心並沒答話。

玄大便接著開口道:

“大兄弟,這個時間段,在這漠留鎮出現,想必兄弟你也是為這至尊陵墓來的吧。”

見成心只是笑了笑,並未回答什麼,玄大接著自言自語道:

“就算是為了那至尊陵墓而來,也沒什麼,現在整個漠留鎮,只要是生面孔,全都是為了那至尊陵墓而來的。”

成心笑了笑,開口道: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玄大兄應該只有練身境前期。”

“練身境怎麼了,別拿練身境不當盤菜,大兄弟,你我有緣,我可以告訴你一個關於這至尊陵墓的秘密,如果不是知道這個秘密,不然我怎麼以練身境,就敢一個人來這漠留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