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被她母親拉去和黃無心死去的兒子拜堂之後,有可能是因為聽說了黃無心給文文100萬的傳言,廠裡好幾個男的開始瘋狂追求文文,文文最終選了一個平時看上去挺老實一人。

表面老實,內裡其實根本就不老實,平時老實,只是因為沒有能力瘋狂也沒有膽量去得罪人而已。

文文答應和他牽手看電影的那天晚上,就想帶文文去開房,被文文拒絕。從那天開始,隔三差五的約文文晚上出去玩,玩過之後就想盡辦法拉文文去開房,都被文文拒接。

文文平時說話都怕聲音大了吵到人家,可是在這個事情上面,卻是特別傳統,也特能堅持底線。

沒有辦法生米做成熟飯的情況下,那男的開始拐彎抹角的問黃無心100萬的事情,當知道100萬全部給文文的哥哥買房子和車子之後,立馬變臉。不但提出分手,還追著文文討要戀愛期間的開銷,要不是廠裡的生產經理同情文文,逮住那傢伙狠揍一頓,這個事情估計文文還有的折騰。

“這麼說來,文文的那個不是被她男朋友給破的?許姐,你有把握嗎?文文確實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

許瀟凌肯定的說道:“100%不是,我學麻衣的時候專門學過這個,一看一個準,而且文文自己也有所懷疑,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許瀟凌追問文文這個事情好幾遍,文文想了許久,最終和許瀟凌說了一件事情。

文文當初被帶去和黃無心的兒子拜堂,拜堂之後,那個風水先生就把所有人都趕出靈堂,只留下文文一個人在那裡守夜。

最開始,文文特別害怕,但是為了有錢給她哥哥買婚房結婚,硬是撐著頭皮縮成一團坐那裡不動。

到了半夜的樣子,文文好像聞到一種很特殊的味道,害怕不已的文文也沒有多想,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昏昏迷迷的睡了過去。

等文文醒來之後,天色已經開始濛濛發亮,不斷有公雞打鳴,文文當時以為是自己太困所以不小心睡著了。

當她站起來的時候,感到有些奇怪,下身有些陰陰做痛的感覺,跑去廁所尿急,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內褲,怎麼回憶,都記得去黃無心家裡的時候是穿著內褲的。

“文文回家之後沒有和她母親說過這件事情?”

“她不敢!”許瀟凌繼續接著往下說。

文文上過廁所出來,發現那位風水先生就在外面等著,他把文文拉到一旁問她昨晚是不是睡著了,文文老實回答說下半夜實在太困撐不住睡了幾個小時。

風水先生當時表現的很是著急的樣子說道:“哎呀,你說你這個小姑娘,我不是說過你整個晚上都不能睡覺的嗎?這下可好,你得罪了鬼神啊,昨天所有的功夫都白費了。”

聽風水先生這麼一說,文文也急了,連忙問風水先生有沒有什麼辦法補救。

“你的內褲是不是不見了?”

文文雖然害羞,還是立馬點點頭,同時對風水先生的信服也是更加濃厚。

“記住,這個事情絕對不能和任何人說起,否則,黃無心肯定會讓你退錢,還會讓你賠償。至於鬼神那邊,我來想想辦法。”

事後,風水先生讓文文回家,文文一直到今天,都不敢把這件奇怪的事情給說出來,生怕遭到鬼神的懲罰。

“什麼鬼神不鬼神的,我看就是那個風水先生搞的鬼,這個畜生,竟然在靈堂上對這麼小一個姑娘家做這種事情,他還是不是人?”楚凡恨不得立馬把那個風水先生剁碎了餵狗。

“楚凡,先不說那個風水先生,說說你這邊,在文文身上,你有些什麼發現沒有?”

“鬼纏身的跡象很明顯,而且還不止一隻鬼,至少有三隻。她身上的那些青淤,全部都是被鬼掐出來的。”

“這個事情,黃無心已經給過文文100萬的報酬,按道理我們不能從中間橫插一腳。可是這個事情,我覺著太過於蹊蹺,要不要試試?”許瀟凌讓楚凡拿主意,畢竟在驅邪渡鬼這一塊,是楚凡的領域,她也不好替楚凡做主。

“當然要試試,讓文文在這裡住下,晚上那些鬼如果敢來,這件事情就簡單了,我只要捉住它們一問,什麼事情都明白了!”

“行,我來和文文說!”

許瀟凌和楚凡一起走進店裡,文文一個人在那裡想這麼久,精神狀態看上去要好了很多。

“文文,這個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現在也拿不準。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住在這裡,如果你到時候再犯病,楚大師就能搞明白事情的原由。”

“我不能住這裡!”文文有些為難:“我早上出來的時候沒有和我媽說,今天又曠工一天,要是晚上再不回去,他們會罵我的。”

許瀟凌和楚凡對視一眼,都有些不敢相信,這都什麼時代了,二十來歲的人了,竟然在家裡還會動不動被父母罵。

許瀟凌還想勸說幾句,文文的手機響了,儘管文文沒有開擴音,楚凡和許瀟凌也能聽到文文母親在電話裡頭的爆吼聲。

文文只聽著不說話,好半天才解釋一句:“我沒有出去瞎玩,我在楚大師這裡。”

電話裡又是一陣爆罵聲,文文起身把手機遞給楚凡:“楚大師,我媽媽想和你說話。”

楚凡接過來按下擴音鍵,文文母親的聲音倒是稍稍柔和了一些:“楚大師,你這是啥意思?把文文弄你那裡去幹嘛?”

楚凡想著解釋兩句,文文母親在那頭根本不給楚凡解釋的機會:“我和你說,我家裡現在不但還不起那100萬,也給不起你楚大師的酬金,趕緊的把文文給我送回家來,否則,我就給巡警局打電話說你誘拐少女。”

楚凡一句話都來不及說,那邊已經結束通話電話,楚凡和許瀟凌面面相噓,這都什麼人啊?敢情文文的性命在她這個做孃的眼裡絲毫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