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問題?”

“不知道從哪飛來一群噪鴰,經常來啄食剛發芽的大豆,甚至還有噪鴰想要啄食寶大豆,如果不是派人輪班值守,寶大豆的葉子都會被噪鴰啄光。”

波色耕皺了皺眉頭:“這噪鴰膽子這麼大?”

“膽子也不能說大,這玩意還是怕人的,主要是附近農奴一走,它們就成群結隊下田,還學會刨土,甚至直接把補種的大豆都啄出來吃掉。”

“你們有想過什麼辦法,驅趕噪鴰,或者直接下籠子什麼的,把噪鴰都捕捉了。”

“關鍵是噪鴰比較聰明,我讓人試過下籠子了,噪鴰只有兩三隻貪吃上當了,然後它們就又學精了,直接避開籠子。”赫尼奇苦笑,噪鴰就是烏鴉一類的小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然而給大豆農場真帶來不少麻煩。

沒有鳥槍,光靠弓箭射殺,難度頗大。

“整點稻草人?”波色耕又說道。

“暫時只能這麼做了,我已經讓農奴多扎一些稻草人,不過效果難說,一旦噪鴰發現稻草人是假人,肯定就不再怕稻草人了。”

正說著。

塔克文從外面回來,向波色耕欠身施禮,隨即把自己的外套脫給僕從,自己也坐上沙發:“可是把我熱死了,碼頭那邊剛清理好,等貴賓們的船隻到來,停泊應該不會擁擠的。就是三星潟湖那邊進度緩慢,儒略和贊特拿無人可用。”

他身為外交長官,這幾天都在忙著佈置即將到來的慶典。

羊尊城堡那邊已經回信,與紅樹堡和另外三位酋長溝通後,確定5月26日全部趕來。所以慶典就放在三天後的5月26日晚舉行。

“辛苦了,塔克文老師。”

“哈哈,辛苦的確是有一點,但晚上能盡情的喝幾杯葡萄酒,一切辛苦都可以緩解。”塔克文嗜酒如命。

波色耕微笑道:“可以。”

“這太好了,哦,對了,我路過行署的時候,看到郎世寧正在召集治安隊員,說是要去大豆農場滅殺噪鴰,這真是有意思的事情,行署的治安長官竟然要帶隊去打鳥。”塔克文隨意的說起這個事,只當是聽個笑話。

但波色耕和赫尼奇都沒笑,小小噪鴰,威脅卻真不小。

正要說什麼,酋長助理蓬皮杜又匆匆趕來:“大人,兩位長官,大豆農場出問題了!”

“什麼?”

“噪鴰快把大豆農場給吃光了,郎世寧長官已經帶隊去滅鳥,讓我趕緊過來通知大人,請護衛隊和波色號船員,一併去大豆農場協助滅鳥。”

塔克文瞪大眼睛,一頭的霧水:“什麼情況?殺幾隻噪鴰,還要護衛隊和船員一起出動?”

波色耕和赫尼奇也難以置信,雖然說確實有不少噪鴰,但農奴自行趕跑即可,怎麼忽然間郎世寧就來求援了。

雖然疑惑。

波色耕還是允許了郎世寧的請求,點齊護衛隊和波色號船員,浩浩蕩蕩向大豆農場殺奔而去。他要好好看看,小小的噪鴰,憑什麼值得自己如此大動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