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生了上一次的京子後,老孫黃燜雞吃起來,也不像往日那麼香了。

偶爾有點想念京子,看看她過的怎麼樣,便去吃那麼一兩次。

而這幾天,一同吃飯的還多了一個人,傅林濤同學。

“叔……叔?”京子看到傅林濤還有點害怕,嘗試著叫道。

“我不是叔叔,叫哥哥。”傅林濤裝作一幅和藹的樣子,咧嘴笑了笑,可愛的小姑娘,大家都喜歡。

“叔叔?”京子堅持自己的觀點。

“應該叫哥哥。”

“叔叔?”

傅林濤氣餒了,他長得有點老相,手臂上還有一條長長的疤痕,是以前打架留下的。

男人嘛,就是要有點疤,才叫成熟。

可他才剛剛20歲。

而孫京京作為小小年紀的外貌協會會長,總覺得,周逸小哥哥好看太多了,樣子就是坐辦公室的。

這個傅林濤大叔,就是外邊種田的。

“你的雞肉,大份黃燜雞。”孫興民笑呵呵地端上了盤子。

“這雞肉,好吃啊,再來一份大份的,多加點香菇!”傅林濤吃的滿嘴流油。

他在西所關了這麼長的時間,嘴裡都淡出鳥來了,啥都好吃。

而這黃燜雞,味道確實夠頂!

“哥哥。”

孫京京笑了起來,只要稱讚她家的肉好吃,大家就是好朋友!

“京子你要上幼兒園了吧。”

“要上了要上了,還要過幾天。”

“是鎮子裡的幼兒園。”她爺爺在廚房裡,補充了一句。

再接下來,等孫京京自顧自跑開,去玩弄大黃狗之後,周逸又和傅林濤談論起了今天發生的故事。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說不定能夠想到辦法呢?

“這樣嗎……大哥,這種不可救藥的人都要救啊?你也太好心了吧,不是很能賺錢嗎?”

周逸模仿著吳鎮宇的樣子,鼻孔裡出氣,哼了一聲:“你當初不也神經兮兮的,不可拯救,不還是治好了嗎?我現在做做好事,不行啊。”

“是哦!”傅林濤回想起當初的日子,感覺自己像個不可救藥的傻逼。

被去除了執念後,他已經完全沒辦法理解當初的自己了,咋就好端端的跑出來當混子了?

這不是傻逼,還是什麼?

緊接著,傅林濤好像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拍手,“既然你說,這個吳鎮宇是個孝子,和他老爸相依為命,要麼抽空去看看他老爸?反正最近比較空來著。”

“說不定他那個傻子老爸那裡會有什麼突破口。有一些人就是這樣的,對自己狀況的好壞,他是不在意的,但對自己的親人卻在意的很,一點風吹草動,他就緊張了。”

周逸笑道:“你不會是以前綁過人,才有這樣的心得吧?”

傅林濤打了個哈哈:“哪裡有?綁票這種事情,我是不做的,這罪名可太大了。抓起來關個十年二十年的,誰也受不了啊。。”

“不過有時候吧,威脅一些硬茬子,都是從威脅他親人開始。他再硬,他親人總是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