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都是這樣的?”林澤疑惑了。

那古阿保持著謙卑的姿態:“是的先生,這裡有靜音法陣,沒有機關和不用障眼法都是因為怕有人誤入。”

“即使機率很小,我們的歷代城主也還是考慮到了。請您諒解。”

“那你們安靜音法陣就不怕被發現?”林澤不理解。

那古阿指了指隔壁的建築:“這裡是一家獸人的風俗店,獸人們比較狂野,所以安裝靜音法陣還是很有必要的。”

林澤抿了抿嘴。

這真的河裡嗎?

儘管很疑惑,但是林澤還是點了點頭。

那古阿禮貌的鞠了一躬,消失在陰影裡。

林澤看著那古阿的消失,咂了咂嘴,念力把牆壁按成了粉末。

這個主要是林澤也沒試過牆壁有多硬,但是擔心那古阿還在看著,一下推不開多少有些尷尬。

所以用力大了億點。

但是在那古阿眼裡是,林澤看了一眼自己消失的位置(他甚至都沒有看牆壁一眼),下一秒牆壁自己碎成了粉末。

而林澤的表情自始自終都沒有變過一次。

好像是從自己給他講解過一次路上的建築的以後就一直這個表情。

那古阿甚至都沒有感受到任何魔力或者元素殘留。

魔力與元素的殘留是隻要使用就不可避免的,你可以起手的時候極快的蔥體內調動魔力,這樣別人就不會有所察覺,但是使用之後,魔力與元素消散在空氣中,殘留是不可避免的。

至於用來清理魔力殘留的魔法,那清理魔力殘留的魔法殘留的魔力用什麼魔法清理?

對於那古阿的震驚林澤全然不知,就算知道也只會尷尬一下。

牆壁後面一個漆黑的地洞,裡面的元素充裕,林澤凝聚了一個火球用作照亮。

不得不說,魔法挺方便的。

沿途一個人都沒有,林澤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是不是入口不止這一個。

要不然就林澤自己需要把牆壁打碎豈不是很虧?

這個疑問一直持續到林澤看到前面的光亮的時候。

是上次的那個血族,手裡拿著一塊發亮的石頭用作照明。

林澤看到他的時候,他也看到了林澤。

林澤毫不避諱的打量了一下,林澤覺得自己死一個星期都沒有他白。

一雙原本是紅褐色的眼珠子在這種環境下,看起來黑不黑灰不灰,林澤是想不出什麼形容詞。

身上的服飾上點綴著各種華麗的裝飾。

“以拂曉的朝露向您問候,先生。”血族率先開口。

林澤不會血族的遣詞造句:“晚上好,先生。”

血族的嘴角抽了抽:“已經是晚上了嗎?真是失禮,請原諒我的失誤,先生。”

林澤猶豫了一下:“為什麼你會覺得現在是早上?”

“如您所見,我是個血族,先生。”血族指了指自己的身子。

還亮了一下獠牙。

對他來說林澤的晚上就是他的早晨,林澤認知裡的露水是早上葉子上的那個,血族認知裡的,是夜裡剛下來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