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學的生意做得怎麼樣?我們這個床還是她們商場的呢。”金靜一邊刷牙一邊問陸小西。

陸小西看著換上睡衣的金靜笑道:“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怎麼忽然說起人家的生意了?”

“早晨我在樓上看到那個雷大鵬了,秋歌跟我通電話,在車裡一直沒見到出來,他們倆個不錯,一個當官,一個經商。”

陸小西嗯了一聲,關於秋歌他不想說太多,主要是每次說起秋歌就可能說到秋詩。

果然,金靜見陸小西的興致不高,接著說道:“那輛小汽車上午讓爸爸拆開了,瑤瑤玩的挺高興,有錢人送禮都這麼大方。”

“秋歌是我們班的班花,當初好多男生都喜歡她,後來被那個南蠻子搶了先,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個人鬧得不可開交,那個王耀祖回了江蘇老家,現在我們也聯絡不上了,秋歌就嫁給了這個雷行長。雷行長的老婆跟秋歌長的差不多,也是緣份的事。”

“雷大鵬的老婆是車禍吧?你好像說過一次。”

“嗯,紅顏薄命。”

“你當初是怎麼和秋詩好上的?她應該不是你的同學呀。”

陸小西看了一眼金靜,閉著嘴沒有回答。

金靜用毛巾擦擦嘴,過來抱著陸小西的腰往臥室裡走,邊走邊說道:“我就是好奇,不是想打聽你的隱私,再說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我才不會吃乾醋呢。”

“你真的想聽?說起來話長了,就像你說的,都是命中註定,就像我在商場遇到了你,如果不是那個時間給小北買首飾,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去那個櫃檯。”

“我那天是陪著媽媽逛街,她說喜歡手鐲,我們就去那個櫃檯看看,遇到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們都是單身,哈哈。”

陸小西換上睡衣,靠著床頭,眼神有些迷離,金靜的話勾起他的心事,白天他就想了一天,秋詩的病也是他的一塊心病,如果秋詩沒有主動離開他,可能今天他也不會留在省城,也就沒有了今天,更不會有女兒瑤瑤,一切都將改寫。

要是引起你的不快,我就不問了,我知道那個秋詩也是命運多舛,如果不是攤上那種病,你們也不會走到分手的地步。

“我們不是因為她的病分手的,我那個時候也不知道她得病,分手的原因是她不想讓我沒有孩子,因為她知道自己要切除子宮。”

金靜扭亮床頭燈,關掉頂燈,順勢把陸小西摟在懷裡,她的個子高,陸小西稍微往下動一下,她就能摟著他的肩膀。

“以前只聽過隻言片語,在你家的時候,我也問過陸小北,她們都回避我問的問題,現在我理解了,因為愛才離開是怎樣的一種無奈,你的心裡承受太多,你可以說出來,我會跟你一起承擔的。”金靜有些感動,眼裡有些亮晶晶的東西。

當初上學的時候,我那個哥們王耀祖跟秋歌處物件,我跟著王耀祖去過她家,秋詩比姐姐小一歲,我們把她當孩子,因為那個時候她也長得小。

覺得自己的胳膊不舒服,金靜抽回自己的胳膊,把身子一縮,鑽進了陸小西胳膊下面,兩人換了個位置。

後來上惠民師專,我跟同班的一個南方姑娘好了,假期高中同學聚會,也見到過秋詩,根本對她沒有什麼想法,她叫我小西哥。

“你大學的那個女友後來怎麼分手了?這個是你主動說的,可不是我問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