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剛才不是還挺好的嗎?他就是喝多了,醒酒就好了,我喝多的時候也是找地方就睡覺,你別和醉鬼一樣。”

“他剛才說想吐,我就扶著他去衛生間,你也知道,我的床連秋詩都不讓住,吐了幾口,他說要尿尿,我幫他把褲子解開,又說不尿了。回去關上門,他說你們肯定都開始了,也要我配合他,我不干他就原形畢露了,被我打了一個耳光,現在又裝睡,我忍不了,你送他出去吧。”

“你們原來是一個班級的,對他一點兒也不瞭解?”陸小西問道。

“以前他也有過幾次,我說要是強迫我就分手,他就放手,今天是酒後的關係,也可能看到你們有說有笑,說我瞧不起他,不給他面子,今晚不順從他就分手,難聽的話還提起王耀祖,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王耀祖的名字。”

陸小西站起來安慰秋歌:“今天發現也是好事,剛才我和秋詩說他好像裝醉,因為喝半斤多酒,不會醉成那樣,你說他好幾次想上樓看看,也是有所企圖,以後敬而遠之,不來往就是了,要是他敢說三道四,我就在同學圈子裡把他的糗事說出來。”

“那就不光是他的醜事,也有我的醜事了,不說了,趕快弄走他。”

陸小西推門進秋歌的臥室,趙波趴在床上不動,陸小西推推他喊他回家,趙波翻過身睜開眼,看是陸小西,揉揉眼睛坐起來說自己喝大了,剛才好像吐了。

陸小西問“吐完還幹啥了?”

趙波晃晃頭:“斷片了,不記得了。”

陸小西苦笑:“不記得就別想了,我們回家,我送你到樓下,一起走,叫她們姐倆也睡覺。”

趙波很聽話,起身後還知道找自己的帽子,出門的時候對秋歌說:“對不起了,你打我一下,解解氣吧。”說完拉著秋歌的手抽了自己一下,秋歌厭惡地往後退,陸小西推著趙波出去,關上了門。

走到樓下,趙波似乎清醒了,走路也不晃了,嘴裡不乾不淨起來:“TMD,有什麼了不起,處了這麼長時間,我也忍好久了,我要什麼樣的人沒有,我沒嫌你二手貨就不錯了。”趙波罵完,也沒跟陸小西打招呼,招手攔了一輛“老爺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陸小西上樓敲門,秋詩過來開門,秋歌坐在沙發上捂著臉在哭,裸露的左肩膀上有淤血的痕跡,內衣的帶子也斷了,見陸小西進來,用手拉上衣服,估計是剛才給妹妹看了。

陸小西坐在沙發上,把茶几上的摩爾煙遞給秋詩,叫她點著,然後接過來推推秋歌,秋歌瞪著眼看陸小西,小西笑笑:“是秋詩點的煙,知道你有潔癖。”

秋歌苦笑了一下:“我說你也不敢當面給我點菸,算你識相。”

“我今天心裡難受,我媽說警察可靠,原來是個這樣的人,要是當初我去試驗他,估計我現在就是屍體了。”

“呵呵,也不是我多好,關鍵是我當時膽子小。”

“本性,一個人的本性是改不了的,善良的人到啥時候都善良,罪惡的人即使隱藏再深,也有暴露的時候,無論他的包裝多麼好。

陸小西想把趙波臨走前的話說出來,又一想,別在傷口上撒鹽了,招手叫秋詩坐在身邊,趴在她耳邊說:“你今晚陪著她睡吧,她可能得過幾天才能緩過來,膽子大你就半夜過來。”

秋詩點點頭,在陸小西的手心裡撓了兩下,起身去衝咖啡,她知道現在秋歌也不能睡覺,今夜,對她來說是個恐怖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