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了很長一段時間,卻沒有什麼建樹和動作的監察部,終於磨好了刀,開始把手伸向了地方。

紹興二年深秋。

監察部、刑部、大理寺三方聯合,開始在各地拿人。

可以說,從北到南。

各地都發生著監察部、刑部、大理寺捉拿犯人的身影。

這才讓那些個以為官家回到了汴京城,就可以繼續貪圖享樂的官員,吃了一驚。

卻也沒那個機會逃跑了。

至於直接反抗,那是不可能的。

地方上的那些個守軍,或者是說那些個聚集起來的鄉紳鼓動的村勇。

在大宋的鐵騎之下,根本就不值一提。

就像是當年他們在面對大金的鐵騎是一樣的,根本就打不過。

而且,反抗之後的結果,便是人頭落地,全家流放。

不反抗,倒是能夠依法治罪、該抄家的抄家,該流放的流放,最起碼還能夠活著。

而監察部這般風風火火的動作。

著實讓整個行在都驚訝了,紛紛上表詢問官家,到底是什麼意思。

趙構也不太明白。

反正是聽從了上仙江楓的建議,對整個大宋進行清肅,從而以正監察之名。

說到底,他這個大宋的官家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要這般做。

直到第一份監察部的奏章,出現在了行在的時候。

趙構才明白。

原來,他的這個大宋還是和以前一樣千瘡百孔。

北地那新任命的官員,所做的事情,竟然比那些個大金還要慘無人道。

這就是他的大宋學士,這就是他親自任命的官員。

“豈有此理!”

趙構直接把奏摺摔在了宰執的面前。

趙鼎躬身上前,撿起來奏章,開啟一看,頓時臉色蒼白。

“請官家息怒!”

先是把奏摺給了呂頤浩,然後便連忙安撫氣憤的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