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暫停營業四個字。

“能夠寫出這般好看的丹青的人,就不是一個庸人。”眼中帶著很大的興趣。

身邊的隨從鄭瑞輕聲說道:“爺,以王大郎和那管事之言,這位白玉京之東家,身份必定不簡單。”

鄭風熾點點頭,上了旁邊的馬車。

鄭瑞也隨身跟上,馬車周邊跟著好幾個身材魁梧的護衛,護著馬車慢慢地走著。

“自然不簡單。”

鄭風熾這個時候才開口說道。

“前些時日,天后娘娘被黑風攜走,滿朝大臣都心急如焚,一些心思有異的大臣,便想著趁此機會來個翻身。

可惜,最後天后娘娘還是平安歸來,並且還帶回來祥瑞。

畝產千斤的新農物,味道也是非常好,被稱之為人間仙味兒,食之回味無窮。

三品以上的大臣,有幸吃了兩口,那三品一下,就吃了個小小一口。

就似爺這般的人物,也只能是在後面看著,未曾嘗過人間仙味。

而同一時間,長安城的這座貴勳往來的樊樓,變成了一位貌若天仙的少年郎的獨居,一天只迎接一位客人。

還沒有讓那些貴勳以及大臣們不滿,不敢自持身份闖進去。

你說,奇怪不奇怪?”

鄭瑞立即就明白了鄭風熾的意思,瞪著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

鄭風熾靠在馬車的軟墊上,嘴角微微翹起,像是找到了什麼獵物一樣。

“總算是給無趣的生活中找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樂趣啊!”鄭風熾嘆道。

而鄭瑞則是明白,爺這是又有了什麼想法。

……

江楓雕刻了三天,總算是能夠雕刻出來一個比較耐看的木雕。

然後用了半個時辰,雕刻出來六七個木質麻將。

以後,也能夠約幾個人,打打麻將,給平淡的生活,帶來一些樂趣。

覺得累了,直接放下工具。

伸了伸懶腰。

上了二樓,泡上一杯真正的武夷山青茶,躺在躺椅上,透過窗戶看著長安街。

居高臨下,角度剛剛好。

下面的人,看不到江楓,而江楓卻能夠看到下面的長安街。

只不過,對面樓上,今日倒是有一戶,開啟了窗戶,正好對著江楓。

只見一位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

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呈皓腕於輕紗,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玉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

歲不過二十五六的少家夫人,容貌之間自有一股成熟風韻,不似二八佳人。

卻正是最可人的時候。

對方也似乎是對於對面本是鬧熱的樊樓,變成了清淨之所,還躺坐著一位天仙般的少年郎,有一些意外。

不免多看了幾眼,然後蹙著眉,關上了窗戶。

可能是關的有些急了。

手中的撐杆掉了,正好掉在下面正行走的一位錦袍小公爺身前。

那小公爺面帶怒意地抬起頭。

卻一下子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