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之地下了一場雪。

這一場雪。

不大。

也不小。

都在說,今年這一場雪,乃是瑞雪。

然而。

現在,大唐百姓對於瑞雪討論的並不多。

最為關注的還是北方的戰爭。

這一次,大唐皇帝御駕親征。

這一次,大唐國師跟隨大軍一起征討突厥。

大軍離開長安,已經兩個月過去了。

到現在,北方一點兒訊息也沒有傳過來。

是贏了?

還是敗了!

沒有人知道。

時間拖得越長。

對於人心而言,也就是一個考驗。

“唉。”

長孫無忌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嘆氣了。

沒有了李二陛下在長安。

整個朝堂僅僅依靠房杜二相和魏徵以及他這個外戚。

短時間內,的確可以維持。

然而,時間長了。

人心思動啊!

前不久,長安出了一條人命,本來也不是大事。

幾乎每一天,中原之地都會出現人命。

有人意外摔死的。

有喝酒喝死的。

還有自殺上吊的。

所以死一個人,算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而,長安這一次,死的人身份非同尋常。

乃是一位宗室之人。

而殺死此人者,是元家一偏房。

兩人因為一個青樓女子相爭,最後掐架,一人失手,殺死了對方。

按照大唐律發,殺人者,自然是要被殺。

可是對方卻是元的人,雖然是偏房,可是此人之父,卻在朝堂之上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