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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金樓,已經離刺殺事件過去了兩日。由於季雲滔傷勢未愈,再加上李慕三人的存在,他並沒有與張百戶七人一同住在驛站保護北晉小王子。

這兩日,季雲滔都未與李慕三人有任何交集。而是到了自家商會讓人重金購買金瘡藥,讓自己的傷勢好得快一些,果然,在季雲滔連連稱讚中,上好的金瘡藥短短兩日之內就讓他的傷口結疤。即使是在前世醫療發達的社會,也做不到這一點吧!

而南宮柔則與謝婉玲兩人整天在杭州城的各布莊,首飾行等地方打轉。季雲滔給的佣金,短短兩日就被揮霍一半,剩下的一半被李慕嚴防死守才保住。

那可是李慕的老婆本……!

季雲滔無聊的趴在欄杆上,看著庭院裡抽出嫩芽的柳條。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季雲滔百無聊賴的轉過頭,看到了站在身後的南宮柔。

氣溫迴轉,南宮柔換下了以往的襖裙,一身素白色花邊長裙,秀麗的瓜子臉,肌勝冬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泉,正凝視著自己,嘴角微含笑容。

麗偌春梅綻雪,神偌秋蕙披霜。

“狗官,幾日不見就忘了我了?”

南宮柔見季雲滔看著自己有些呆滯,開口問道。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往常怎麼就沒發現純欲天花板會這麼誘人心魄呢?……季雲滔戰術性咳嗽:“咳咳……你喜歡唱歌嗎?”

南宮柔下意識的回答道:“喜歡。”

季雲滔:“哥也喜歡你……”

南宮柔:“????”

季雲滔:“啊哈哈……沒啥,就是春天到了,萬物復甦……又到了……呃……踏春的好時節。所以,南宮女士,在下可邀請你一同賞景嗎?”

南宮柔瞥了瞥季雲滔身後,這算什麼美景!

“可……”南宮柔並沒有拒絕。

南宮柔走到圍欄旁,學著季雲滔的樣子,將兩隻胳膊搭在圍欄上,將下巴杵在手背。

微風拂面,吹起了她的一縷青絲。季雲滔趴在圍欄上,秀長的青絲被暖風帶到了他的臉上,一陣獨特的體香隨著微風被他吸入了鼻孔,臊動的,不止是臉……。

春風,不解風情……。

吹動少年的心……。

兩人扒了一會,季雲滔問道:“小柔柔,你今日挺奇怪啊!居然都不與本官作對了?說,你是不是暗戀本官,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南宮柔:“呸~”

季雲滔回過頭,看著南宮柔離去的背影,或許,他也該有一場甜甜的戀愛。

前世雖然活到二十歲,但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好好的摸過一次。在部隊時,連隊駐守在荒無人煙的邊境,別說女子,就連活人除戰友外,都難以見到!

下了樓,偶遇了抱著包袱的謝婉玲,殷勤的跑上去幫忙。

“嫂子,有活幹你只管叫小弟來幫忙。權哥也真是的,居然能讓嫂子幹活。”

謝婉玲巧妙的躲開了季雲滔伸來的雙手,語氣平淡的說道:“這會兒李慕正在挑選馬匹,明日我們即將離開杭州回薄洲了。”

季雲滔感到意外,卻又感覺到正常。

意外的是都沒人告訴自己一聲,正常的是她們早晚有一天要離去。

難怪今日純欲天花板這麼溫柔,原來是即將分離了。

“不知嫂子家住薄洲何方,來日小弟有閒了,去尋權哥與嫂子。”

謝婉玲回答道:“青州府”

季雲滔:“青州府那麼大,小弟又不會算命,猜不到啊,e

……怕不是住青州南宮府吧?”

離去的謝婉玲停下腳步,回首望著季雲滔,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