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胥回到道:“稟大人,杭州衛從杭州出發到此已經有三日有餘,此次增援臺洲的有三千精兵,由我們都指揮使大人率領。”

已經出發了三日,應該是不知道北晉小皇子已經到杭州的事情。

“報~……啟稟大人,所有山匪已被擒殺,俘虜了幾個頭目,請大人示下。”

一名小旗策馬來到季雲滔幾個身前彙報戰場情況。

季雲滔說道:“那幾名匪首就交給我了,其餘人頭就留給先鋒營眾兄弟做軍功吧!”

張子胥急忙說道:“大人……我們只是來打掃戰場而已,萬萬不敢貪墨監察院眾大人的功勞!”

季雲滔看著這個耿直的年輕總旗笑了笑,說道:“說是你的功勞就是你的功勞,這點軍功對於我們監察的兄弟們來說,不過爾爾。再者你們出征塞外,有軍功在身,往後對你的裨益很大。”

張子胥也不再推遲,對自己賬下的小旗說道:“按季大人的意思辦,把匪首押過來,去吧。”

張子胥揮了揮手,那名小旗露出笑容施禮離去。

還沒到塞外長城,就得了軍功,換誰不高興?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季雲滔就開始準備審問匪首,卻聽到一個壞訊息。

那幾位被俘虜的匪首忽然反抗,企圖奪刀突圍,被先鋒營計程車兵亂刀砍死。

季雲滔任南宮柔卸下自己的甲冑,每次拉扯到傷口都疼得齜牙咧嘴。季雲滔一度懷疑,這小美女是在報復自己!

卻又沒有什麼證據……!

卸完甲後,解開裡衣,露出了線條流暢的肌肉,故作鎮定的南宮柔不禁一陣耳朵發燙。手上的動作也不覺加重了幾分,疼得季雲滔不斷吸著冷氣。

“吸……輕點輕點……謀殺親夫啊……”

齜牙咧嘴的季雲滔並未發現南宮柔的變化。

南宮柔用清水倒在白布上輕輕擦拭著傷口周圍的汗漬,聽到季雲滔的話,懟了回去:“這麼點小傷就嗷嗷叫,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關這什麼事!男人就是鐵打的啊!男人就不會痛啊!……哎喲!!”

……

張子胥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這一幕,誰人都看得出來南宮柔的女扮男裝。

監察院還就是厲害……出門執行公務也可以帶女眷……

“張百戶,將我的備用刀拿來”

得到命令的張百戶走到毛驢旁,開啟了一捆包袱,從裡面抽出了一把鍍金刀鞘的橫刀。

季雲滔接過長刀對張子胥說道:“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這把刀就留給你做一個紀念。說實話,我季雲滔也許策馬塞外殺敵報國,但我的身份註定了我只能在京城做自己的大將軍夢,若有機會,替我殺幾名敵人!”

張子胥雙手接過季雲滔的贈刀,鄭重的說道:“請大人放心,此刀在卑將手中絕不會蒙塵……!”

季雲滔看著打掃完戰場休息計程車兵,沒來由感慨道:“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休息好的御前衛眾人,在先鋒營的幫助下整理好隨行物品,繼續向杭州方向前行。

已經耽擱很多時間,受傷的季雲滔不敢停下養傷,若杭州那邊發生什麼意外,就不是傷痛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