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她唱完了,弟弟急忙鼓掌,“姐姐,我也想學!”

“好,我教你。”盛棠笑道。

父親這個時候開腔了:“回家再學吧。棠棠,這真的是你寫的嗎?”

在娛樂圈的年歲太多了,盛棠忘記了人類應有的害羞、忐忑是什麼樣子的。她反正是說什麼話都能做到面不改色。

遇到的風浪太頻繁,她的神經有點麻木。

故而她很坦然而真誠道:“是啊,我寫的。”

“後來你們班主任說了什麼?”

“沒有說什麼,祁麟的媽媽好像挺有威望的,老師給她面子。”盛棠笑道。

事情很圓滿解決了,父母聽了之後,後怕了幾分鐘,轉而替女兒高興起來。

他們的女兒,如今不同尋常。

特別是母親,高興死了。

他們散完步回來,弟弟盛棕把積灰的吉他找出來。

“這麼晚了,擾民。”父親不准他們彈,“明天白天再學。”

盛棠回房洗漱,甜甜睡著了。

她才過來半個月,得到的幸福比她上輩子加起來還要多。

盛棠每天都很開心。

週末很快過完了。

時間從週一滑到了週三,盛棠意外發現,他們居然要上體育課。

“唉?”她詫異,“我還以為沒有體育課。”

“每週三下午最後兩節是體育課啊,只不過被班主任佔了。”蔣寶初告訴她。

盛棠:“......”

真是的,不管哪個世界,體育老師都逃不掉“體弱多病”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