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不知道的是,背後一道高大的影子正默默看著他。

紅色的長裙如同長袍般覆蓋著其腳底,甚至裙襬已經沾了泥土,即便如此也並不違和,那畫面反而非常的自然,與紅袍女人扭曲的笑容相得益彰。

“呼呼”即將繪畫完畢,男人呼吸也急促起來,他能夠確定,這是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副作品!其他作品與其相比都是垃圾!

這是自己從未企及的藝術高度

直至最後一筆收尾,完美無缺!

“呼呼”男人急促的喘息著,眼眸冒光,手裡的畫筆因為一刻未停,此時禁不住的顫抖。

難以想象,自己居然如此的瘋狂!可這一些都值得!

“嘻嘻嘻嘻”只是此時,一陣瘋狂的笑聲卻猛的響起,跟著,一雙潔白的大手自後面環抱了過來,將他摟在懷中。

那雙手潔白纖長,只是對方身形過於高大,讓畫面看起來更像是巨人在抱一個侏儒!

漸漸的,這雙手臂越來越用力如同鋼箍一樣!

而男人的身體則被緊緊的勒著,畫筆落地,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分毫。

“咔吧!咔吧!!”

漸漸的,喀吧脆響接連出現,一切反抗都無濟於事。

“啊!”他發出淒厲慘叫,猛然間,自己的身體像豆腐般被後面這雙潔白纖長的手臂徑直勒成了兩截!

躺在地上,男人瞪大的眼眸終於看到後面的人影,那是如此美麗的面孔卻又是如此的恐怖。

即便臉龐美豔,可卻是等比例的放大,超過兩米以上的身高,那僵硬的笑容裡更是透著說不出的古怪。

“呃”

隨著一道驚恐的倒氣,男人徹底翻了眼珠,臨死還受到了強烈的驚嚇。

而他的畫卷面對這一切,居然在此刻纏繞出現了陣陣紅色光芒。

紅衣女子好奇的將畫卷拿起,仔細端詳,很明顯非常喜愛,只見其將畫珍愛的捲起,而後用臉龐輕輕摩挲了片刻。

轉身,她便拿著畫卷離開了這裡

畫面變化,燈火搖曳,範朗西斯為自己父親一家人端菜,在冷嘲熱風中,最後端著自己的碗坐在角落。

“咕咚!咕咚!!”

然而無論父親亦或是後媽以及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們,吃過飯後竟統統倒在地上,迷藥雖然能夠麻痺他們卻無法讓這些人喪失意識與痛覺。

這些人全身癱軟的瞪眼瞧著這位平日裡受盡排擠的悶油瓶,想要張口卻吐不出半個字。

他則冷眼回看這些人,眼中沒有一絲猶豫,掏出剔骨刀,將自己父親一家悉數殺光,他將這些人的屍體各取一部分,在樓上盡頭的房間裡拼接在一起。

“媽媽”範朗西斯看著自己的傑作痴迷的笑著,最後乾脆壓在這人形皮囊上,身體拼命的摩擦著、聳動著,臉色越加潮紅,直至發洩完,他才重重的喘了口氣。

“呼呼嘻嘻媽媽,你終於可以復活了”

空蕩蕩的屋子裡響起了陣陣扭曲的笑聲,那女人的臉龐時而在屋內隱現,時而在窗簾上飄蕩,帶著扭曲的笑容凝視範朗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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