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夏彌?夏雨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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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裡,身著短裙的女孩美得像是一座上帝親自雕刻的塑像,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皙透亮,肌膚上彷彿流淌著輝光,每一根曲線都青春美好,乾乾淨淨,讓人沒有任何邪念,任何看到她的人,心中都只有對美麗的敬畏。
葉曉站在原地,手中抱著那本厚厚的相簿,看著那張照片,沉默了許久,眉頭緊皺,在發現了那個神秘女人的身份之後,葉曉卻並不覺得有多麼驚喜。
“怎麼樣?是你要找的那個女孩嗎?”
班主任看著葉曉,感覺他有點不太對勁。
“是的,謝了,幫大忙了。”
葉曉點點頭,回覆一下自己驚訝的心情,跟班主任和校長道別之後就離開了仕蘭中學。
他已經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資訊,已經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了。
站在仕蘭中學校門外,葉曉站在原地,眉頭緊皺,在得知了夏彌就是那個神秘女人之後,他心裡又多了一些疑問。
夏彌的身份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她必定跟龍族有一定的關係,但她是不是龍王葉曉同樣也不能確定,但現在的情況來看,她的機率是最大的。
畢竟,當初火車站和中庭之蛇事故,夏彌都在場,這兩場事故絕對跟她脫不了干係。
但是,問題在於,夏彌為什麼要這麼做?
火車站那場事故還好解釋,夏彌應該是需要搶到那份資料,她在學院的資料裡同樣屬於高血統混血種,所以同樣在校董會的調查名單裡,那份資料裡可能有她一些不能公開的資訊,所以她需要搶先得到那份資料,將自己的部分刪除掉。
但是,中庭之蛇的事故又是為什麼?夏彌為什麼要那麼做?她想殺死楚子航?不,不可能,她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如果真的要殺楚子航她完全有非常多的機會,壓根就沒必要搞出那麼大的動靜。
而且,最後還是夏彌把楚子航救了下來,如果要殺楚子航她又為什麼要救他?
夏彌的這些行為讓葉曉有些疑惑,在她出現在自己視野之前的行為其實非常好解讀,但是在之後的行為葉曉完全無法理解,中庭之蛇的事故到底是為何?如果真是夏彌製造的那場事故,那她這些行為之間的邏輯鏈完全就是亂的,根本讓人無法理解。
或許夏彌不是龍王?而是龍王的某個僕從,想要利用她打入卡塞爾學院的內部?
葉曉想了想,覺得這種情況確實有可能。
由於事情還存在疑問,葉曉並沒有第一時間向昂熱報告這件事,他讓諾瑪再次調查仕蘭中學的所有資訊,這次他將調查的範圍縮小到仕蘭中學舞蹈團團長,這樣諾瑪搜查到的資訊精確度就會大大的提高。
谷諾瑪的效率一如既往的高,很快葉曉便得到他想要的資訊,不是夏彌的,而是一個叫夏雨荷(我編的的,看來她以前也沒少看還珠格格。
諾瑪給出的資訊裡,夏彌以前曾經是仕蘭中學的學生,曾經當過仕蘭中學校籃球隊裡當過隊長,也曾經是仕蘭中學舞蹈團的團長,葉曉看到了以前很多夏彌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孩穿著紫色短裙和白色高跟靴子,梳著高高的馬尾辮,在眼皮上抹了帶閃閃小亮片的彩妝,她的眼睛反射著太陽的光,把亮片的反光都淹沒了。
那是張球場上的照片,畫面裡的夏彌美得像是一道五A級的風景線,而楚子航正在球場上揮灑汗水,瘦削的側臉帶著股說不出的英氣與倔強。
這一男一女就是籃球場上注意力的中心,幾乎所有男生的目光都落在了夏彌的身上,而所有女生都在為楚子航歡呼。
光看這張照片,夏彌和楚子航看上去就像是一對神仙眷侶,他倆無論從哪種角度,看起來都是那麼相配。
一一將所有的照片全部看一遍,葉曉發現,夏彌所有出現的照片中,身邊幾乎都其他女生的存在,哪怕是人群擁堵的籃球場,其他女生似乎都在刻意地與夏彌保持距離。
這一點夏彌倒是跟其他混血種極其相似,血之哀同樣在她身上有所體現,或許這才是她與楚子航那麼相配的原因,兩個因為太過優秀而被所有人孤立在外的人,同樣的與眾不同,所以才會互相吸引。
諾瑪的資訊中同樣有夏彌以前的住址,葉曉思考了一會,看了一眼即將被地平線吞沒的太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去檢視一遍。
芝加哥,卡塞爾學院。
獅心會的活動室裡,以副會長蘭斯洛特為首,所有幹部齊聚一堂,這時獅心會歷史上遭受的最大挑戰,因為他們的會長即將被送上學院的內部法庭,因為他之前在任務中表現出的一系列危險行為。
事實上,所有獅心會的成員都覺得這種莫名的理由簡直就是在放屁,哪個執行部的幹員沒有做出過那些破事?什麼當眾釋放言靈,什麼殘殺暴走混血種,什麼當眾將殺人兇手被吊死在市政廳面前之類的事,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是超A級的混血種,幹出這種事難道不是很合理嗎?不管如何反正任務是被完美完成不是嗎?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獅心會的人也知道這些話可不能讓校董會的人聽到,學生會的人也不行,畢竟學生會會長凱撒一直都對獅心會學院第一的位置虎視眈眈,他們之所以還能穩坐社團第一的地位,就是因為有楚子航,失去了這個超A級會長,面對凱撒這種級別的任務,獅心會完全沒有任何勝算可言。
但是這群由楚子航領導下的人也跟他同樣是一群冷血殺手型的暴力狂,對於聽證會的是根本沒有任何經驗,不過幸好這一次他們有校長的幫忙,請來了一位大神級別的任務替他們的會長擦屁股。
“搞定了,絕對沒有問題!”
活動室的門開了,芬格爾進來坐在沙發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暴力狂們懸著的心終於才是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