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醉酒不是社死,酒醒後還記得才是社死(第2/2頁)
章節報錯
“那你要不靠過來點?”
於是,聽話的張曉禾往賀屹峰身上靠了靠。賀屹峰發現自己變貪心了,現在他的大腦正在天人大戰。理性的小天使和感性的小惡魔打得不可開交。在他無比糾結自己的手到底該怎麼放,該放哪裡時,他們住的酒店已經到了。
現在賀屹峰就是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選擇距離酒店這麼近的餐廳?這才幾分鐘啊,就到了。
上了樓,賀屹峰找到她和笛子居住的房間,叩響了房門。笛子看了看時間,猜估計是“蕭伊寒”回來了。她翻身下床,趿拉著拖鞋,一邊開門一邊開著玩笑:“還知道回……小賀?”
這是什麼情況?“蕭伊寒”一看就是喝多了,還是被賀屹峰用這種曖昧姿勢攙著回來的。
“你們……”
“她不小心喝多了,我送她回來。”
“不小心?”笛子挑了挑眉,“小賀,你也太……憐香惜玉了。”
笛子恨鐵不成鋼般地搖搖頭,語氣聽上去要多可惜有多可惜。賀屹峰怎麼可能不知道笛子想說什麼。
“笛子姐,你別拿我們開玩笑了。哪天我請你吃飯?”
“你都這麼說了,我可不會給你省錢的。”真不錯,白蹭一頓飯。
“您自便就可。那‘蕭伊寒’……”
“放心,我會照顧的。”
“還有,今天的事?”
“今天?”笛子疑惑地眨眨眼睛,“今天怎麼了?有發生什麼事嗎?”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賀屹峰放心地把“蕭伊寒”交給笛子,跟她道了聲晚安便回房休息了。此時,勞累了一天的張曉禾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就不省人事了,笛子也拿她沒辦法,把她往床上一扔,幫她蓋好被子,自己也關燈睡了。
第二天一早,當鬧鐘響了三遍以後,張曉禾終於在天旋地轉中醒了過來。比宿醉頭疼更慘的事是什麼?那一定是記得自己的失態。昨天張曉禾喝得酒量並沒有到斷片的地步,所以她對自己做過的事,說過的話記得清清楚楚。
張曉禾用被子矇住頭,蜷縮在被子裡無聲咆哮:老天呀!為什麼要讓她全部記得?為什麼不讓她完全失憶,什麼也不記得就好了!
這個就是當代年輕人說的“社死”吧?以後她還怎麼面對賀屹峰啊,賀屹峰會不會拿她當怪物啊?她居然還說賀屹峰是柯基,哪有把人比作狗的,賀屹峰應該恨死她了吧?
“喲,醒了?”
張曉禾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一隻眼睛看著坐在她床邊的笛子。笛子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哦,她記得,昨天笛子也見證了她的社死場面。想到這兒,她再次鑽回被子,當一隻鵪鶉。
笛子見她這個無地自容的模樣,就知道她什麼都記得。
“快去洗漱,昨天都沒洗澡。你不會打算這樣髒兮兮的去彩排吧?”
張曉禾猛然從床上跳起來,風一般地跑進浴室,“嘭”一聲關上門。
笛子趕忙喊住她:“哎,你換洗衣服都沒拿。”
“哎呀,忘了!”
當溫熱的洗澡水澆在身上後,所有的酒氣都被沖刷了下去,張曉禾的神志在這一刻才得以完全啟動,她有些遲疑地問蕭伊寒:“伊寒,我昨天是不是很……不好啊。”
“你喝了酒嗎,很正常呀。”
“但是,我……我好像一直在強調外套7萬2這件事。”張曉禾捂臉,自己為什麼要把這件事掛在嘴邊?
蕭伊寒都快笑瘋了,她拼命掐自己大腿才不讓自己笑出聲:“那是他的衣服本來就這個價,值得吐槽。”
見張曉禾還在因為昨天喝多的事煩惱,蕭伊寒及時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洗完趕緊出去吧,你就剛醒,不能泡太久。”
張曉禾聽聞趕緊關了花灑,擦乾自己身上多餘的水,換了身乾淨衣服,回了房間。
見她出來,笛子指了指她放在床頭的手機,告訴她:“剛剛你手機響了,你沒接,他就掛了。趕緊打回去,省得對方著急。”
這來電人是誰,還用猜嗎?
“叮”,電話打不通,那個人就發微信了:“醒了嗎?還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