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真人,我還有個疑問,令國公府當年是怎麼知道您能給。。。。我知道了。”

顧廷煜還有個疑問,問了一半,突然自己就想明白了,盛長槐思考了一下,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令國公府當年已經改為文爵,但畢竟是勳貴,之前是河北軍方一脈,和勇毅侯府自然因祖上的關係走的較勁,但是,令國公府卻不自知,只覺得自家改為文爵,不用理會什麼派系之分。

不光在文官中拉攏關係,和以前交好的勳貴家也一直來往親密,這還在皇家許可的範圍之內,但他們家卻頭腦湖塗了,又以以為自己是文爵,不用在堅守以前的規矩,刻意結交西北軍方,雖然人家不願意和他往來,但架不住有事令國公不請自來,女捲來往倒也罷了,這勳貴來往親密,可就犯了大忌。

沒幾年功夫,令國公家就捲入了一樁禍事之中,放到之前,或許會罷爵去官,但念在其祖上功績,還會留點餘地,但因為令國公府之前的舉動,竟成了抄家滅門的禍事。

話說到這裡,顧廷煜在也沒有疑問,對於盛長槐今日來的目的也明明白白,不外乎就是告訴他,之前他所堅持的理由都是錯誤的,和顧廷燁之間的矛盾,之前也該消氣了,以後就不要得寸進尺了。

“時間不早了,想必孟英也不想叫外人知道我和你之間有這次會面吧,我就先行離去了,你和藍真人自便。”

說完,顧廷煜起身就準備離開,卻發現盛長槐欲言又止,知道他想說什麼,笑了笑說道。

“孟英的苦心我明白,我可以承諾你,等我證實你的猜測,如果事情的真相果真如此,我和二郎的仇怨一筆勾銷,也就不會遷怒到你家六妹妹身上,這你大可放心,但如果。。”

顧廷煜沒說,盛長槐也知道是什麼。

“伯懷大哥放心,長槐所說,句句屬實,半點期滿也沒有。”

顧廷煜的意思是,如果盛長槐故意欺騙他,等他查明真相,連楊繼宗之前那點面子他都不給了,聽到盛長槐這樣篤定的語氣,顧廷煜瞧著盛長槐看了半天,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事情屬實,那也是我自己查清楚的,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你家六妹妹嫁過來,我不對付他們兩口子,但也不會對你六妹妹另眼相看,你懂我的意思把。”

盛長槐自然懂,令國公府的前車之鑑,剛才才舉過例子,盛長槐豈能不知道,盛家和顧家分屬軍方兩派,顧廷燁和盛家聯姻,已經是犯了大忌,但自己之前和顧廷燁當街大戰,卻又消除了皇家的忌憚,盛長槐這段時間也想明白了,當時和顧廷燁當街大戰,估計也在顧廷燁的計劃之內,現在想起來,當時自己雖然惱怒,但顧廷燁那聲大舅子,何嘗不是為了激怒自己有意為之,要不然,顧廷燁這種人,怎麼犯口誤這種低階錯誤。

顧廷煜事情是說完,扭頭就走,快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留下一句話。

“告訴你六妹妹,到了顧家之後,小心我那繼母大娘子。”

藍玉看著顧廷煜離開的背影,不確信的問道。

“孟英,顧侯這是信了?”

盛長槐點了點頭,說道。

“他自然是信了,不僅信了,估計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物件。”

要是不信,怎麼會改口叫盛長槐孟英,還叫他提醒盛明蘭。

“你的意思是,他懷疑秦。。”

藍玉有些不敢相信,小秦太夫人,可是大秦太夫人的親妹妹啊,照盛長槐所說,顧家所有的不幸,竟然都是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賢名傳滿京都的秦太夫人所為。

“我不知道伯懷大哥是因為什麼原因那麼篤定,但目前看來,伯懷大哥是懷疑他那個繼母無疑了,就算他不提醒,明兒也會小心秦太夫人的,他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他沒必要說這種沒意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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