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小團的詭氣,這些修行者都完全無力招架。

這要是散佈到城池當中的話,普通人只能任由這些詭氣宰割。

而且現在關鍵的問題是,靖王和孔祭酒,都不知道這些消失計程車兵,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如果他們真的是死了的話,在靖王看來,危險程度都會大大降低。

靖王擔心的是,萬一這些士兵沒有死。

而是成為了鬼域的傀儡,那危害程度可就一下子會被放大幾十倍了。

靖王沒想到,儒家幫忙,竟然是越幫越亂,當即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

“讓你們來幫忙,結果卻是這樣的結果,雲山書院必須要跟本王一個交代。”

兩個雲山書院的儒生,面對靖王的詰問,自然是不敢反駁什麼。

可是孔祭酒就沒有那麼多忌諱了。

靖王雖然沒有替儒家和儒道,但是那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了。

靖王就是擺明了,說他們儒家和儒道不行。

說雲山書院,孔祭酒可以聽之任之。

但是說儒家、儒道這個不行。

“靖王,你這話就有失偏頗了。道門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的處置鬼域。

那也是因為我那不成器的徒弟,開了陰陽道。

提前堵上了鬼域針對道門的漏洞。

如果沒有陰陽道的話,道門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陰陽境的修士會被控制了。

現在鬼域對於浩然正氣這樣的變化,的確是我們儒門沒有想到的。

可是至少我儒門的儒生,不會被影響和控制了。”

靖王,反問道:“你們儒生不被控制,就可以讓詭氣到處吞噬武夫了?

如果這些被吞噬的武夫,被鬼域給控制了。

到時候一起放出來,那還不如本王直接帶兵將那些道門陰陽境的道修給宰了方便。”

孔祭酒反駁道:“靖王這樣賭氣的話,可不是你靖王該說出口的話。靖王你說這樣的話,不覺得有失身份嗎?”

靖王冷哼一聲,倒是沒有再說什麼。

說完靖王,孔祭酒又轉頭看向那兩個雲山書院,感激的看著自己的儒生。

“你們兩個也好不到那裡去。鬼域對道門已經產生了變化。

你們依然還在照本宣科的去做,一點防範的意識都沒有。

書院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嗎?

難怪我儒家現在是越來越沒落。

你們連一點點憂患意識都沒有,

儒家早晚毀在你們這種自傲的心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