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了那些郡王人頭滾滾之後,烏鈞善是真的狠狠的害怕了一陣。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定國軍,烏鈞善以為自己沒事了。

再加上烏鈞善記得,高祖是說過的,朝廷之上絕不會有人因言獲罪。

所以即使面對現在從天而降的定國軍,烏鈞善倒是還是有幾分底氣的:

“你們幹什麼?高祖說過,朝堂之上訣不會有人不因言獲罪。

不管我說什麼,那都是正常朝堂之上的言論,絕對不能因此來定我之罪!”

寧辰待烏鈞善說完之後,方才開口說道:

“烏大人你不必如此激動,我們可不是因為你說了什麼,來給你定罪的。

只是烏大人你之前在朝堂之上,說的那樣慷慨激昂。

說如果遇到了孫甲類似的事情,你願意舍小家為大家。

現在這不就巧了嗎,正好需要你舍小家為大家的時候了。”

徐牧之聽了寧辰對烏鈞善說的話,頓時心中瞭然,朝堂之上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如此看來的話,這烏鈞善還真不是什麼好鳥。

既然如此,那徐牧之,也不用跟他烏鈞善客氣了。

“奉定國侯軍令,烏鈞善全家女眷,皆發配侵魔之地為奴。”

徐牧之直接就宣佈了決定,根本不給寧辰繼續在烏鈞善面前裝逼的機會。

女眷為奴,這就不單單只是做奴的事情了。

定國侯雖然軍紀嚴明,但是將士的正常需求,定國侯是不會限制的。

定國侯只是不允許強擼民女,不允許去勾欄和青樓白嫖,其餘則是並不限制。

所以烏鈞善家中女眷被髮配之後的命運,當真就可想而知了。

烏鈞善聽了徐牧之對他家中女眷的安排,當即嗔目欲裂的吼道:

“我乃朝廷命官,無緣無故,怎可擅自處置我家女眷。

定國侯必須要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就算撞死在金鑾殿之上,也要讓他定國侯遺臭萬年!”

“烏大人你這就不對了,別人可以為國效力就是應當應分,輪到你的時候就不行了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報國的嗎?”徐牧之搶在寧辰前面,說了寧辰該說的臺詞。

不過寧辰此刻,倒是沒打算說什麼。

烏鈞善被徐牧之懟了一句,也被噎了一下,不過烏鈞善還是強硬的道:“如果陛下要我烏家報國,我烏家絕無怨言,但定國侯私自審判我烏家,我烏鈞善不認!”

“你需要一道聖旨是嗎,我可以幫你去請。”徐牧之微笑著對烏鈞善說道。

徐牧之的話音未落,定國軍就有人從烏鈞善的家中搜出了十幾箱的金銀珠寶,還有一些往來信件。

“看來不需要聖旨了,你這藏的還是不夠隱蔽啊。”徐牧之對烏鈞善說道。

烏鈞善看著這一箱箱原本,被自己藏的極好的東西,竟然如此快速的就被定國軍翻出來了,頓時臉上退出了所有的血色。

烏鈞善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因為與寧辰在朝堂上爭辯了幾句,就遭到了這樣的滅頂之災。

接下來收尾的工作,徐牧之自然不會親自參與。

徐牧之和寧辰騎馬從烏鈞善府邸出來,徐牧之看著一直沒說話的寧辰問道:“覺得我對他家女眷的處置太過殘忍了嗎?”

寧辰回看了徐牧之一眼:“我是在想你們定國軍的口味這麼重嗎?那烏鈞善的女兒,看上去有三百斤了,你們定國軍也能下得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