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天地所不容,恐遭不祥。

而且儒聖還曾言,三皇五帝的離奇失蹤,可能就與此有關。”

寧辰聽完了孔祭酒說的話,就一個想法,這原理太高階了,對自己來說,有點超綱了。

寧辰覺得儒聖要是在後世寫小說的話,一定會被罵的。

這就是典型的挖坑不埋。

什麼恐遭不祥,什麼離奇失蹤?

留下這麼大個的坑,還不埋上,這是等人往裡面掉嗎?

而且儒聖不知道,挖坑不埋坑,死了沒人埋嗎?

呃,好像儒聖死在什麼地方,都沒有人知道。

如此一來,當真是細思極恐啊!

收斂了發散的思維,寧辰再次對孔祭酒提問:“老師,按照儒聖的說法。

儒家和百家,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區別吧?

不都是走的儒道嗎?

最後的結果,不還是一樣嗎?”

孔祭酒搖搖頭道:“非也。你可將儒道,看成是終點。

儒家也好,百家也罷,最終都是要通向終點的。”

這個道理說的通,但是好像還是有bug。

就算是路不同,但是大家最後都是在一道上成聖,所以不還是聖見聖了。

而且三皇五帝武道至聖,離奇失蹤在前,聽上去好像還是不靠譜。

“這並不同,武夫只有一路。然儒道的路卻有很多。

所謂終點,也並非一點,實則應為一面。

三皇五帝的出現,足以證明這個事情了。

但是當一面上,只有一點有人的時候,情況就不同了。”

孔祭酒話沒說完,但是寧辰已經懂了。

一個面只有一點上戰人,那必然偏墜,不翻盤是不可能的了。

“老師,這些都是儒聖說的?”

孔祭酒說道:“聖不見聖是儒聖所言,剩下這些都是我推測的,不過與真相應該並無差別。”

自己猜的,都能說的這麼篤定,是孔祭酒沒錯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孔祭酒如此費心,為自己謀劃,這個恩,寧辰得記著。

所以寧辰就不打算問一下:‘老師為何篤定,老師能在我之前走儒家成聖?’

這樣讓孔祭酒生氣的問題了。

“多謝老師,為學生謀劃,學生定當銘記於心。”寧辰恭恭敬敬的說道。

孔祭酒坦然受了寧辰一禮,而後對寧辰與柳仲直說道:“剛剛我與你們說的有關聖人之道,你們聽之就好。不要與外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