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的實力,真的是越來越強了。”

“左相一旦真的立命,這世間就真的出現一位,距離聖人最近的儒道強者了。”

“儒道體系越到後期,越難修,不過同時儒道體系,越到後期的實力也越強。”

左相併沒有打擾下面的議論紛紛,他完全是在享受這一刻的人前顯聖。

這讓寧辰對左相,有了更新的一些認知。

“你想要以戰詩為基,以詩詞寄情山水,直入山河境。這條路並沒有錯。

不過你對戰爭根本不瞭解,如果你還想再進一步的話。

我建議你親自去邊疆走一圈,真正的見識一下什麼是戰爭。

而不是天天窩在國子監,看前線傳回來的戰報。

這樣你寫的戰詩才不會只有皮而無骨。

順便你可以好好的看看這山、這水,雙管齊下,十年之內你必可以入山河境。

至於化文之境,這要看你在戰場上的機緣。”

左相看著已經恢復過來的周司業說道。

“多謝祭酒指點,我願前往前線。”左相的話,讓周司業醍醐灌頂,明白了自己究竟是差在什麼地方。

周司業是寫了不少的戰詩,可是周司業卻一眼,都沒有見過真正的戰爭。

最多就是見到了出征的將軍。

但是出征和出戰那完全是兩回事。

他把太多的經歷都放在讀上面了。

“你願意就行,這件事情我來幫你安排,明日你就可以出發。”

左相輕描澹寫的答應了下來。

往軍中安排自己的人,對於別人來說很難。

可是對左相來說,這就不是一個問題。

“祭酒,我有一事不明,還請祭酒解惑?”周司業行禮對左相問道。

左相直接替周司業提問:“你是想問,為何寧辰年紀輕輕,也從未上過戰場,卻能寫出這種,有皮有骨有血有肉的戰詩是嗎?”

周司業點頭:“是。”

左相併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寧辰:“不如你來給周司業解釋一下。”

寧辰挺直了身體:“如果非要一個解釋的話,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之間的區別。”

周司業:……

我是讓你給我一個解釋,不是讓你用我裝一個b。

我都已經放下了,你怎麼還不放過我,還要把我拿出來,再襯托一下你。

從寧辰這裡肯定是得不到答桉了,周司業只能看向孔祭酒。

孔祭酒回道:“他不是已經給你答桉了嗎?”

周司業:……

不,這不是我要的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