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辰的橫渠四句一出,頓時文華湧動,才氣衝宵。

聖言!

這樣大的動靜,直接引來了那些親王和藩王所有的注意力。

沒辦法,這動靜太大了。

想看不到都不行。

就在看的人,都以為是孔祭酒留下了什麼聖言的時候。

卻發現那文華和才氣,卻是在寧辰的頭頂盤旋,久久不散。

只是沒等他們再仔細的觀察一下,所有的文化和才氣,就直接被孔祭酒大手一壓,全部壓到了寧辰的體內了。

“你剛剛經過一番大戰,消耗巨大,這些剛好補充你的消耗。”孔祭酒這一手做的無比輕鬆,語氣當中更是充滿了對弟子的呵護。

這一師一徒,都用自己的方式,裝的一手好x。

唯有徐牧之一個人,坐在人群當中,黯然神傷。

文華和才氣的補充,的確是讓寧辰感覺腦子裡面清醒了許多。

要不之前消耗的確太大了。

“多謝老師。”

謝過了孔祭酒之後,寧辰又對孔祭酒詢問道:“不知老師覺得,我贈予老師的這四句還有什麼需要斧正的地方嗎?”

孔祭酒點點頭滿是欣慰的道:“這四句很好,為師沒有白教你。你算是繼承了為師的衣缽了。

這四句雖不完美,但是為師很喜歡,你這禮物為師收下了。”

“老師能不吝學生的拙作,是學生的榮幸。”

寧辰和孔祭酒你一句我一句,只是幾句話的功夫。

兩個人的逼格就拔高起來了。

相比較起來,徐牧之就有點相形見絀了。

如果徐牧之也是穿越而來,那徐牧之此時腦中響起來的恐怕會是一句耳熟能詳的歌詞。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這裡……”

此時此刻,這首歌與徐牧之的境況,相得益彰。

好在這樣的溫情時刻,並沒有持續太久。

大家還是要繼續趕路的,修整一陣,就繼續上路了。

“老師,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北境看看嗎?”寧辰見孔祭酒不上車,不由得對孔祭酒問道。

孔祭酒搖搖頭道:“我要豐京,幫助小武昭穩住局勢。

我想要為天下人立命的前提是,得有這個天下才行。”

頓了一下,孔祭酒說道:“回到豐京之後,我會牽制住長生道宗的道首。就算再有長生道宗的三品想要攔你們,以你們的能力,也完全可以應付了。”

既然孔祭酒還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寧辰也就不再挽留了。

目送孔祭酒離開之後,寧辰拍拍徐牧之的肩膀道:“徐兄,不用太過難過了。你努力加油,至少能繼承我百分之一的衣缽。”

“轟!”

徐牧之身上劍意迸發,要不是寧辰閃的快,雖然不至於被紮成篩子。

但是一點皮肉之苦,那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了。

眾人繼續上路,接下來的一路,倒是非常的順暢。

如此又過了十天,眾人終於到了北境四州的地界。

首先進入的就是朱州,這是武昂的地盤。

武昂邀請寧辰先去自己那裡坐坐,然後自己再送寧辰去青山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