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欽拿起筆,在烏龜旁邊畫了一個兔子,他把登記表遞給管濤,“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管濤接過登記表,看著那隻兔子時是一臉的莫明其妙,他唯一能看懂的就是封少欽的畫功要比藍依好。

所以他應該怎麼做?

到了咖啡館,管濤把登記表遞給藍依,依在櫃檯前跟藍依分析,“一隻烏龜一隻兔子,有點像是龜兔賽跑,所以我們封總的意思大概是說你在追求他的路上不要總以為他會打盹。”

藍依看著畫沒說話,她覺得封少欽並不是在暗喻她追求的方式不對,而是在警告她別得瑟,也別耍花招。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所以他給了她一口。

十一萬五,牙口有些深。

不過週六晚上她的做法確實有些過份。

“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嗎?”藍依問管濤。

管濤一笑,斜著眼看了藍依一眼,心想跟別的男人曖昧都被人撞見了,道歉有什麼用。

但他還是要提醒提醒。

“藍依小姐,你現在是拿我們封總練手呢還是當備胎?”

“管秘書為什麼會這麼說?”

“藍依小姐巴結我們封總的那些話我還歷歷在目——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但你現在把手機摔了,怎麼看怎麼都有過河拆橋的嫌疑,合同才剛籤,我很懷疑藍依小姐您的動機。”

確實動機不純。

“等一下我會跟他道歉的。”這次藍依說的很真誠,十一萬五,不真誠不行。

管濤卻在搖頭,“藍依小姐,您還是沒搞清楚狀況,封總要的不是您的一句對不起,他要的是您的態度。”

“封總不是一個你可以隨便打發的男人!”管濤又提醒了一次。

所以你懂的!

藍依,不懂也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