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知即將赴死,熊心還是有些不甘,他瞪著眼睛朝黑衣人喊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懷王!我是大楚的懷王!你們竟敢想要殺我!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嗎?”

哪知黑衣人根本不理會臉‘色’鐵青怒吼著的熊心,領頭的黑衣人只是冷冷的答道:“我們當然知道你是懷王,這一次我們奉命要殺的就是懷王!”

話音剛落,黑衣人身形猛的向前一躥,手中佩劍直取熊心咽喉,

熊心身旁的衛士連忙‘挺’身上前,兩名衛士提劍朝黑衣人削了過去。

在兩名衛士提劍削向黑衣人的時候,一旁的另外幾個黑衣人也突然發難,縱身朝熊心撲去。

熊心身旁的衛士連忙上前阻攔,可他們卻很快發現這些黑衣人真實的目標並不是熊心而是他們。

十多人只是一個錯身,六七名衛士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殘留著一道細細的血痕。他們臉上的表情幾乎完全一致,全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衛士們倒下後,小船的甲板上只站著熊心和一群要殺他的黑衣人。

領頭的黑衣人手提佩劍,幾乎是臉貼著臉的站在熊心的對面,他的嘴角牽起一抹冷笑,對熊心說道:“陛下,對不住了,我們要你的腦袋,不管你給不給,我們都得要!”

說罷,他手中佩劍一揮,熊心的頭顱頓時離體而去。領頭的黑衣人伸手一抄,揪住頭顱的頭髮,順勢朝懷裡一拉,一顆大好的頭顱像是隻套在袋子裡的球一般被他提在手中。

熊心那還噴濺著鮮血的軀體足足‘挺’立了十多個響指的時間才不甘的倒下。

“兄弟們,走!”隨著領頭黑衣人的一聲令下,上了船的黑衣人紛紛跳回扁舸,上了扁舸後,他們用力擺著漿朝岸邊劃去。

這些黑衣人之所以能成為英布的親信,就是因為他們做事謹慎,一路上他們追趕義帝都是循著水路,若是返回的時候再從水路走,很可能被人發現了行跡,雖說如今是在西楚境內,但也難免不會撞見忠於懷王的勢力。

縱然是他們十分小心,卻還是被人發現了。

這群人剛登上岸邊,把扁舸推進水中,突然有一群與他們同樣穿著黑衣的人將他們圍了起來。

剛出現的這些黑衣人個個‘精’壯,只是從他們出現後的站位就能看出他們全都是百戰勇士,他們人數雖然不是很多,但形成的包圍圈卻是密不透風,被圍在中間的英布親信根本找不出一點可以突破的漏‘洞’。

“你們是什麼人?”領頭的英布親信手握佩劍,緊張的看著剛出現的這些黑衣人,他下意識的把手中提著的熊心頭顱向身後藏了藏。

“你提著的是什麼?”新出現的黑衣人中走出了兩個人,其中一人看著英布親信藏在身後的手,冷冰冰的問道。

英布親信把佩劍橫在‘胸’前,他身旁的同伴紛紛聚攏在他的身旁,警惕的擺出了防禦的態勢。

“我提著的是什麼需要告訴你們嗎?”英布親信環視了一下週圍剛出現的這群黑衣人,冷森森的答道。他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完成了英布‘交’代的任務,他們回去唯一的作用就是向英布覆命,如果他們死了,訊息同樣可以傳到英布那裡。

對面的黑衣人撇了撇嘴,好似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英布的親信說道:“兄弟,我們都是一路的,同樣是為了來殺義帝才聚到了這裡,何必要搞的劍拔弩張呢?”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英布親信聽他這麼一說,不僅沒放鬆警惕,反倒更加緊張起來,握著劍柄的手又緊了一緊。

“我是衡山王帳前親兵,這位是臨江王的親信,在這裡的都是我們衡山和臨江的勇士,我們是奉了項王命令前來斬殺熊心的,剛到這裡卻發現你們正在他的船上,於是便躲了起來,等你們上了岸才現身。”一直跟英布親信說話的黑衣人笑了笑,把佩劍‘插’進鞘中對他說道。

英布親信狐疑的看著對方,等圍在他們周圍的黑衣人全把佩劍‘插’進了鞘中,他才長長的呼了口氣,對那些黑衣人說道:“你們可真是嚇了我們一跳,要知道這可是隱秘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既然大家都是同路人,在下就先告辭了,山高水遠,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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