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西魏軍紛紛率倒在地,跟在後面的人才看清原來這些‘女’人丟在地上的是一些泛著藍光的三角形鐵釘。

他們從沒見過造型如此怪異的鐵釘,更沒想到過會有人把這種東西當成武器在戰場上使用。

鐵釘透過這些西魏軍腳下的鞋子扎穿他們的腳板,被扎傷的西魏軍抱著腳板在地上打滾,他們這一翻滾,更是讓身上又紮上了更多的鐵釘。

夜鶯堡的‘女’兵們站在離西魏軍只有數步之遙的地方冷冷的看著在她們面前慘叫、翻滾的西魏軍官兵。

西魏軍畢竟是有數千人之多,夜鶯堡‘女’兵丟在地上的三角形鐵釘雖然餵飽了劇毒,對他們造成了不小的殺傷,但他們畢竟是人數眾多,倒下一批,後面跟上來的卻是更多的人。

“殺!”第一批西魏軍踏著同伴屍體衝過來的時候,瑩嬌嬌喝了一聲,仗劍衝了過去,她身後的夜鶯堡‘女’兵也紛紛從背後‘抽’出長劍向踏著同伴屍體湧過來的西魏軍衝了上去。

一個西魏軍士兵瞪著眼睛將長矛扎向瑩嬌,瑩嬌並不躲閃,一把抓住迎面刺過來的長矛矛杆,拳頭虛握,把長矛推向一旁,手順著矛杆向前捋了過去,她腳下動作也沒停下,快速的向前移動了兩步,另一隻手握著長劍平平的削向那西魏軍的脖子。

伴隨著一股如同噴泉般的鮮血,一顆碩大的頭顱飛上了半空,當這顆頭顱帶著血雨向下落的時候,瑩嬌長劍一翻,用劍身朝向下掉落的頭顱拍打了一下,頭顱如同一隻排球一般被拍打了出去,砸向幾個剛從死人身上踏過沖向夜鶯堡‘女’兵的西魏士兵。

頭顱砸到那幾個西魏士兵,把他們砸的向後趔趄著退了幾步,就在他們還未站穩身形的時候,幾個夜鶯堡‘女’兵衝上前去。

她們雖然看起來柔媚嬌‘豔’,但與人廝殺起來卻是毫不留手,一柄柄長劍帶著寒光划向西魏兵的咽喉。

反應快些的西魏兵還能來及舉起長矛格擋,反應慢些的,則與先前掉了頭顱的同伴一樣成為一具身首異處的屍體。

戰場上,最恐怖的事情並不是人數不如敵人多,而是兩軍‘交’戰時被敵人殺破了膽。

這些西魏軍沒有想到夜鶯堡‘女’兵戰鬥起來居然會比普通蔡軍更加兇悍,這些‘女’人一個個如同餓極的瘋虎撲向他們,她們手中的長劍猶如農夫的鐮刀在收割成熟的作物一般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女’兵們身穿鮮紅的鎧甲和戰袍,西魏軍的鮮血噴濺在她們的身上凝結成一塊塊泛黑的血痂,她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這更使原本就如羅剎般嚇破了西魏軍膽子的她們顯得更為恐怖。

逃跑不可避免的再次降臨在西魏軍的頭上,戰場上形成了一個怪異的現象,幾千名身強體壯的西魏軍居然被數百名看起來嬌柔無比的夜鶯堡‘女’兵追著砍殺,一時間,遍地都是被斬殺的西魏軍的屍體。

小校手持長矛與兩個夜鶯堡‘女’兵對峙著,這兩個夜鶯堡‘女’兵滿頭滿臉都是鮮血,已經看不清她們真實的面容,她們如同兩隻從地獄鑽出的羅剎鬼一般,雙眼閃爍著兇光瞪著西魏軍小校。

看著眼前的兩個‘女’兵,西魏軍小校只有一個感覺——絕望,無盡的絕望向他襲來。

他‘舔’了‘舔’嘴‘唇’,數千夥伴已經死傷過半,沒有死掉的也都逃的遠了,在他的面前只有身穿火紅鎧甲的夜鶯堡‘女’兵。

西魏軍逃的遠了,‘女’兵們有些失落的回到剛才戰鬥的地方,當她們發現在戰場的中央還站著一個手持長矛、渾身微微發抖的西魏軍小校的時候,她們的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你為什麼不跑?”瑩嬌伸手擦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像是跟熟人說話似的朝小校微微一笑問道。

雖然她的臉上、手上、衣甲上到處都是血漬,但她的笑容卻是十分燦爛,若不是她身上的血漬和地上一片一片的屍體,絕不會有人相信她是個剛剛親手殺了許多人的戰士。

小校悽苦的笑了一下,對瑩嬌說道:“這位將軍,我以前只是聽說過蔡國有個夜鶯堡,全由‘女’人組成,原先我還以為你們只是出賣身體換取情報,沒想到竟然有著超越了一般軍隊的戰力!我栽了!死在你們的手中,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說罷,他把長矛向地上一丟,閉起眼睛仰著脖子只等瑩嬌的長劍將他的頭顱割下。

瑩嬌臉上掛著微笑,手持長劍慢慢的走向這個小校,她的笑容很美,臉頰上殘留的血漬絲毫沒有影響到她溫婉可人的‘玉’‘女’形象。

她走到小校身旁的時候,小校清晰的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帶著血腥味的‘女’‘性’清香,他的嘴角不由的牽出了一抹微笑,柔柔的說出了兩個字:“好香!”來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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