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姬,你聽我解釋!”穆晨一見蘇涼,連忙迎了上去。

蘇涼搖了搖頭,對穆晨說道:“將軍,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今天是我不好,其實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一時剋制不住,才任‘性’跑開,以後再也不會了!”

穆晨皺眉看著蘇涼,他發現蘇涼的臉‘色’很差,蒼白的毫無血‘色’。

“你怎麼了?剛才遇見什麼了?”穆晨警覺的問道:“是不是又遇見了危險?”

蘇涼搖了搖頭,對穆晨說道:“別問了,將軍,晚些時候我自然會跟你說,現在大家還都在帳內等著你呢。”

穆晨點了點頭,對跟在身旁的魯小川說道:“小川,你去通知大家,讓他們進帳等候,再告訴火頭軍,準備上菜。”

魯小川應了一聲,屁顛屁顛的跑了。

在蘇涼跑出去之後,眾人也都跟著出了大帳,這會正在集結兵士準備將周圍翻個底朝天,得到穆晨的命令後,才將剛集結好的隊伍解散,紛紛回到穆晨的大帳。

呂雉一直坐在帳內沒有離開,雖然她成功的氣跑了蘇涼,但她最終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不可能這麼快就離開。

當穆晨和蘇涼一同回到帳內的時候,呂雉的臉上閃過了一抹驚愕。

“眾位!”穆晨牽著蘇涼的手坐到了主位上,端起面前已經斟滿酒的酒杯,對帳內眾人說道:“我等相識也有些日子了,你們中,有些人是自從我從軍之前便認得,有些則是我從軍之後才陸續來到我的帳下,不管我們認識多久,在這兩年裡,我的成長離不開眾位的幫持,在這裡,我先敬大家了!”

說罷,他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眾人也都跟著將杯中的酒喝乾,只有呂雉,先是猶豫了一下,最後抿了一小口,就要把杯子放下。

“沛公夫人!”穆晨端著酒杯看著呂雉,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剛才呂雉氣跑蘇涼的賬,他還沒有跟她算,怎能這麼輕易放過她:“我等全都將杯中酒飲完,莫非你是看不起我們,所以只是抿上一小口?”

穆晨說話的時候,站在呂雉身後的‘侍’‘女’蘭兒狠狠的瞪了穆晨一眼,穆晨卻假裝沒有看見,只是端著杯子不放下。

呂雉無奈,只得一仰頭,把杯中的酒飲盡。

呂雉喝完這一杯,穆晨再次將酒杯端了起來,對大家說道:“第二杯,我想敬戰死的將士們,如果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們今天在這裡享受勝利的一刻,讓我們為戰死的將士們祈福,願他們在天之靈得到安息!”

說罷,穆晨再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眾人也都是毫不猶豫的將酒喝了下去。

呂雉先是看著杯中的酒,後又面‘露’難‘色’的看了看穆晨,那樣子像是在向穆晨乞憐一般。

哪知穆晨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對著呂雉將酒杯一翻,讓呂雉看看杯子中的酒一滴不剩,已經全都被他喝乾。

呂雉無奈,只得皺著眉頭將杯中的酒飲盡。

站在呂雉身後的蘭兒見穆晨明顯是在針對呂雉,頓時不願意了,‘挺’身站了出來,對穆晨喝道:“穆將軍,我家主母只是一介‘女’流,你這麼對她,是否有些過了?”

穆晨把臉一黑,對蘭兒說道:“這裡坐著的,全都是滅亡強秦的功臣和身經百戰的勇將,你一個‘侍’‘女’,身無寸功,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左右,將這不懂規矩的‘侍’‘女’給我趕了出去!”

穆晨的話音剛落,帳外走進來幾名親兵,將蘭兒一架,就往外拖。

穆晨很清楚,蘭兒的真實身份是個殺手,可他更清楚,在軍營裡,即便她有著通天的本事,也不敢輕易造次,正好找個藉口將她支開。

蘭兒被拖出去之後,穆晨用怪怪的眼神看了呂雉一眼,第三次將酒杯端了起來:“這第三杯,我想敬三軍將士,沒有他們戮力同心,僅憑我們,是不可能推翻強秦的,讓我們為將士們乾杯!”

說完話,穆晨又一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喝完後,他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看著呂雉,心裡想著:“居然敢來找我討債,看我灌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