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秋棠鬧(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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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聞言,也要張羅著跟玉葭一起去看,卻是被玉葭都給阻攔了下來:“阿孃,郎君酒醉,怕是不太體面,阿孃就在此處罷了。我且去去就回來。”
說罷,玉葭一行人便匆匆忙忙跟著那侍女往秋棠齋走去。
秋棠齋離清音堂不算是近,一路上距離倒也有些遠。
玉葭與秋荻等人自小在山上修煉,所以倒也算是體格極好,隨便走走倒也不覺著累。
然而那引路的侍女倒是先累了起來,還不住唸叨著:“娘子慢些,可小心些。”
秋荻毫不留情地拆穿那侍女:“這就奇了怪了,方才你還說五郎君喝醉了情況緊急,怎麼這會子倒是讓我們娘子歇息了?”
那侍女不由得一時語塞,想了半晌才倉皇道:“奴婢……奴婢……奴婢是怕娘子累著。”
玉葭也未有說什麼,只是沉著道:“我哪裡有郎君的身子要緊呢?先去罷。”
行走了大半路程,玉葭則又對著那侍女道:“這位姊姊,你可是大嫂子房裡的悅榕?”
那侍女一怔,“奴婢正是。”
悅榕本想著接下來該要說些什麼來擺脫玉葭的嫌疑,誰料這位五娘子只是問了那麼一句便是再也未有多說些什麼。
這般便也行至了秋棠齋。
悅榕行至門口便再也不敢多言,只是低眉順眼道:“娘子快些進去看看罷,裡頭奴婢總是不方便的。”
“哦。”玉葭點了點頭,並未多說其他,“那我先進去了,你們且在外頭等著罷。”
說罷,玉葭便是滿嘴的“五郎”,急急忙忙地闖了進去了。
“是。”悅榕剛回答完,後頸便被人狠狠地重擊了一下,登時她便什麼都感受不到了,直挺挺地往地上倒了去。
“噔”的一聲,玉葭則又從裡頭開門,與秋荻一起將那悅榕拽了進來。
“這悅榕是大娘子的心腹,既然是來害我,我便也不介意給大嫂子看一出好戲了。”玉葭與秋荻一邊努力拽著悅榕往裡頭進,一邊輕聲笑道。
“娘子還是太善心了,那二孃還在後頭跟著呢,還有李大娘子,她才是主使。奴婢想著,怎麼也該是二孃或是李大娘子才行吶!”
玉葭並未回答,只是先與秋荻繞到後頭的屏風後頭,果然見上頭正躺著一酣睡的年輕男子,渾身的酒氣,直燻得人迷糊。
走進一看,卻是大郎君謝皊。
“這……怎麼回事大郎君?”
“這下,你該知道為什麼不是大嫂子了罷。”玉葭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示意秋荻與自己一齊將那悅榕抬到了床榻之上。
玉葭看了一眼,仍舊覺著不滿意,便是親自上手將上面那倆人衣服給撕了個爛。
直顯得兩個人肌骨半現,好不銷魂香豔。
主僕二人又故意將現場弄得雜亂混沌,這才從後頭的窗子翻了出去。
玉葭這才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那房間裡頭點著迷香,可催動男子之慾,大嫂子指派人想要騙我進去,無非是想讓我與男子之間發生些什麼罷了。”
“既然是不能見人的事情,就總不能是五郎,她也不敢拿大郎君做賭注,那就只有侯爺和六郎君了。”
秋荻素來機警,便也全然都明白了:“若是侯爺,那與弟媳做出失德之事若是傳入朝廷,只怕連爵位都沒了。”
玉葭點點頭,這正是李氏的心思。
自己也不過順著李氏的心思走了一走罷了。
李氏命人在酒上動了些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