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等我玩膩了看我怎麼甩了你!讓你給我臉色看讓你們娘兩欺辱我!

“呵,就怕你沒這個機會呢。”丁嫻突然對他甜甜一笑。

還未等何念之反應過來,他只感到□□一陣鑽心的疼,剛要彎腰用手捂著□□,緊接著鼻子一疼,他重重的摔倒在地,頓時鼻血糊了一臉。

他懵了,發生了什麼事?

丁嫻先是抬腿狠狠給他的命根子來了一腳,在他彎腰的瞬間用膝蓋頂撞他的鼻子,嘴裡一一跟他算賬:“這一腳是還你對丁嫻的視而不救和欺負小花的,這一腳是還你對我的痴心妄想和胡言浪語的。爽不爽呀?叫呀,你越是喊叫姐姐我越是興奮呢~”

驚愕的何念之手忙腳亂的捂上又捂下的哀嚎,疼痛令他産生強大的求生欲,把身體蜷成一團,瞬間也徹底酒醒過來,這這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柔弱的丁嫻嗎?!

丁嫻承認自己上頭了,原來揍人是會上癮的。

原先聽見何念之目睹丁嫻被欺負不救人和佔了小花及其他姑娘的便宜還一副了不起的嘚瑟醜惡嘴臉是有多憤怒,這會兒下腳踢人的力道就有多重,這種禽獸不如的人渣敗類真是踢死了都嫌便宜他。

雖說打人不打臉,但是不好意思,她就是看他那張臉不順眼,不是自以為長得很俊麼?那她就讓他變豬頭!

給何念之的臉來了兩拳後,丁嫻發覺自己虧了,一來髒了自己的手,二來傷了自己的拳頭,權衡了一下,她幹脆朝著何念之的□□招呼。

把作案工具廢掉了,看他還怎麼糟蹋姑娘。

用手擋著就行了?先把那手給踢廢了再說!

“玩弄小姑娘的貞操是吧?想強行佔我便宜是吧?還妄想娶我是吧?還想著讓我們一家跪著去求你娶我是吧?你說你這書都讀去哪兒了?嘴巴這麼不幹淨腦袋這麼汙濁,姐姐幫你踢幹淨了可好呀?”

丁嫻用最溫柔的語調說著令何念之嚇破膽的恐嚇,他趕緊更緊實的縮起身子抱頭哭著求饒:“嫻兒我錯了!別踢了!我錯了!”

“你叫我什麼?侮辱我呢?”嫻兒也是他這張髒嘴可以叫的?

“丁姑娘!”何念之反應倒也快,“丁姑娘饒命!是在下有眼無珠吃了熊心豹子膽豬油吃多蒙了心才敢打丁姑娘您的主意!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再踢了呀……”

其實丁嫻也想住手來著,只是這麼停下又覺得沒有面子,心裡埋怨肖恆也真是,還不趕緊過來阻止她,萬一她真把人給踢死了怎麼辦,她還不想殺生呢。

這時候肖恆總算走出來把丁嫻拉住,十分唾棄不斷說著求饒話的何念之,但好歹是好言相勸:“住手吧,待會兒真會把人弄死的。”

他是原原本本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包括何念之對丁嫻那分明就是侮辱的調戲,他不想讓丁嫻髒了雙手,若是她開口,他願意代勞,總歸他的雙手早已經不幹淨。

聽見有人把丁嫻勸下,何念之知道自己這是撿回了一條命,他不敢偷看是何人救了他,緊緊閉著雙眼抱著腦袋裝死,眼淚鼻涕鼻血糊了滿臉。

他本就是欺善怕惡的孬種,這會兒哪敢想什麼日後算賬,更不敢深思一向柔弱的丁嫻為何手腳功夫會這般厲害,他只想趕緊回家躲著養傷,以後見了丁嫻也要繞道走,不,他還是搬走吧。

丁嫻就等著肖恆出來給她臺階下,當下也是順勢停下,大口的喘氣。

可她又實在不願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禽獸。

“幫我個忙唄,”丁嫻對肖恆狡黠一笑,“幫我把他敲暈了。”

聽見這話的何念之整個人身體一僵,他能不能選擇自己暈過去?

肖恆看進她的雙眸,看出來狐貍一般的算計光芒後自己也輕笑出聲,不問緣由就把地上的人弄暈。

“然後呢?”

“然後幫我把他丟到路邊……”丁嫻笑得及其陰險,“再扒光他的衣服。”

聞言,肖恆一邊憋著笑一邊同情的看向地上無知無覺的何念之,講真,就剛剛目睹丁嫻對何念之的施暴,尤其是她對著人家□□一點不客氣的招待,連他都覺得……蛋疼。

路邊,兩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暈死過去的何念之。

“肖大哥,我說的扒光衣服是指一件不留的意思。”

肖恆心軟,給何念之留了一件遮羞布,換來丁嫻不滿的指責。

“若是你不忍心那我就自己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說著丁嫻就要上前自己動手。

肖恆額筋一抽,這不是胡鬧嗎,趕緊把她攔下,讓一個姑娘家去扒男人的褲子,這還得了!

“你站住,轉過身,我來。”

送丁嫻回家的路上,小姑娘突然沒頭沒腦的感慨了一句:“其實我還真有點同情他。”

同情何念之?同情他的啥?直到半夜躺在床上肖恆才回過味來,他雙目一瞪坐起身,在他把何念之扒光的時候這丫頭怕是偷看了吧,不,她一準是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