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阿哲感覺不好開口。

侯三急道:“這什麼這?阿哲你跟我還是不是朋友了?”

阿哲舉雙手投降,“我說可以,但是你不能激動啊,我不是聽一個人說的,我們乘務組的人都在這麼傳,要不我也不會當真呀。”

“我呸!你們乘務組就沒一個好東西!我必須去找他們算賬去!”

侯三說著擺出一副要跟人玩命的姿態。

站在一旁一直沒開口的李向東,上前兩步攬住了侯三的肩膀。

“既然大家都在這樣傳,你還能把他們全給打一頓?沒必要跟他們生氣,等過兩天你臉上的印子沒了,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阿哲跟著勸慰道:“侯三,聽東子的,沒必要跟他們生氣,而且我覺得你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什麼事情?”

這句話雖然是侯三問的,可是李向東也跟著看向了阿哲。

阿哲挑了挑眉,笑道:“去找孔大妮呀,說不定她看到你現在的樣子還會心疼呢。”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侯三彎腰縮脖從李向東的胳膊裡出來,然後把手裡的鐵皮水壺塞給了阿哲,他則屁顛顛的往廣播室跑去。

“看見沒東子?咱們說什麼都不如提孔大妮管用,得了,侯三的鐵皮水壺你拎著吧,我也得去工作了。”

阿哲把侯三的鐵皮水壺轉交給李向東,他揹著手離開。

李向東看著手裡的兩個鐵皮水壺,嘆了口氣後打起精神繼續去幹活。

愛情是有魔力的,剛才還氣憤不已的侯三,去廣播室溜達了一圈,回來時嘴裡還哼著小曲。

李向東也沒想著去打聽侯三的隱私,只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兩人非常默契的配合著穿梭在各個車廂。

晚上九點多,火車到達了目的地。

“終於到了,每次坐這麼久的車,我都感覺自已要散架了。”

火車進站停穩後,侯三開口抱怨了一句。

李向東笑道:“要不你先下去活動活動?”

侯三趴在視窗,藉著站臺上的燈光,看到了正在抽煙的高新民。

“算了吧,高叔在下面呢,我還是在床鋪上再躺會兒吧。”

李向東和侯三兩人悠哉悠哉的歇著,直到打掃完衛生的阿哲過來,三人才扛著麻袋,拎著蛐蛐箱子,跟在大部隊的後面往招待所走。

辦好入住,李向東拎著從家裡帶來的十斤白麵。

“你們倆誰跟我一起去鄭叔家?”